个晚饭,而现在盛拾月提前跑了,孟清心就只能约萧景。
向来都答应的萧景却摇头,刚下楼就拿起了枝玉簪,不知?偷偷瞧中了多久,而后才笑道:“我答应画影,今日要去顺天府门口?等她。”
熟悉的酸臭味又一次涌上来。
孟清心欲哭无泪,只能道:“无趣!一个二个都是妻管严,以后怕是连倚翠楼都去不得?了!”
萧景便笑,说:“你阿娘不是在忙着给你挑媳妇吗?过?几天……”
“得?了吧!她就是觉得?盛九娶妻之后乖巧不少,便也想找个人来管束我。”
提到这事,孟清心气?不打一处来来,连连骂道:“一群重色轻友的家伙。”
随着她的声音散开,屋外的马车停下片刻后,又在挥鞭声中缓缓行?驶。
风吹起车帘,隐隐能瞧见里头人的模样。
刚刚才买的算盘,现在就用上了。
方才还在嬉笑怒骂、一挥千金的纨绔,腿一曲就跪在了银制算盘上,可怜兮兮地往对面看,央求道:“宁清歌你就别生气?了,我真的知?错了……”
对面人一身宫裙,手中把玩着那块和田玉佩,垂眸不语的矜雅面容直叫人心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