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月挤出一个字,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。
宁清歌这次什么都没有说,直接贴上她耳垂。
盛拾月一下子攥紧对方的衣领,连偏头往旁边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,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?虾,处处都泛起薄红,烫的吓人。
周围那?么多人,宁清歌她是怎么敢的?!就不怕、不怕旁人瞧见?吗!
温热呼吸隐隐带着荔枝的甜香,落在耳垂、脸颊,那?人终于开口道:“乖,等?武试结束,我再好好陪你。”
盛拾月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,脑子一片空白,连最基本?的对话能力都失去,掌心全是汗,无?意识地将对方的衣领揪出一堆褶皱。
没得到回应的宁清歌继续说:“不是我不想陪你,但武举事关国之根本?,松懈不得。”
“别气了,我喂你吃饭好不好?”
温热的吐息烫得惊人,舌尖勾起耳垂又很快收回,留下淡淡水迹,被风一吹便泛起一阵清凉,冷热交替之下,感受更是清晰。
侍人没有再多唠叨,摆好碗筷后就快速走?出,甚至贴心关紧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