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?有些好笑。
明艳骄矜的那位,分明是个被伺候的祖宗,却露出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,后仰的脖颈纤长,薄皮底下?的喉管明晰,隐隐能瞧见一抹青色,随着吞咽而越发明显。
跪坐在?旁边的那位看似卑谦,实际却放肆,偏头咬住对方的耳垂,齿尖厮磨间,扯出一丝银线,又消失在?紧合的唇间。
同?色的里衣相碰,忽有风起,将花瓣吹入,落在?盛拾月压在?软垫的手上,遮去鼓起的脉络。
旁边的烛火闪烁一瞬。
宁清歌并未耽搁太久,稍松唇后,又轻轻贴了?下?,才道:“殿下?喜欢就?好。”
盛拾月迟钝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?,对方续上了?前头的话题。
对方又说:“臣远不如殿下?。”
这人?好生?不要脸,为哄她,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。
颇有自知之明的盛拾月抬眼?一瞪,便斥道:“宁清歌你怎么学会他们那一套了??”
“他们?”
“就?是那些个常去青楼的人?,他们最爱说这种哄人?的假话,”盛拾月略显震惊,又道:“你不过就?去了?两次青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