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, 边哭边控诉:“你这?乌龟吃煤炭的老王八!”
“亏我在外头那么担心?你, 又怕你在里头受委屈, 又怕你被?严刑拷打?, 直到萧景那厮和我透露了?一句,我才松了?口气。”
她哭久了?, 连声音都哑起来,又道:“我都想好?和你埋在哪里了?。”
泪珠子又从眼尾滑落往下,盛拾月下意识抬手想擦,却被?宁清歌束住手腕,柔声劝道:“别用手揉,全都红了?。”
她并未夸张,因过分娇养的缘故,盛拾月皮肤不似其他乾元,最是?白皙细嫩,往日?磕磕碰碰都能留下显眼青紫,更别说她这?种?扯着衣袖、使劲往脸上搓的架势。
本就哭得厉害,耳垂到脖颈无一不覆着成绯色,现在倒好?,连脸都没保住。
“我就要揉,”盛拾月气还未消,哪里肯听她的,挣了?挣手腕就道:“我要擦掉。”
因将人抱在怀中的姿势的缘故,宁清歌得以低头垂眼,凝视着对方?,温声哄道:“我帮殿下,好?不好??”
她弯腰俯身,吻在盛拾月眼角,一点点地抿,将咸涩的泪水含入舌尖,被?过分炙热的温度灼伤,覆过来的灰影将怀中人彻底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