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周围没有人候着,不然该如何?提心?吊胆,也不知宁清歌是如何?放得下?心?,将妆容交给对面的纨绔,若是不出门?还好,可这是她?成为巡抚使?后,上任的第一天,若是没能开个好头,日后肯定啰嗦。
这两人,一人敢画,一人敢允,也挺匪夷所思的。
盛拾月挺直脊背,本身就比宁清歌高些,此刻更是明显,单手曲指箍住宁清歌下?颌,迫使?她?微微仰头。
盛拾月说:“闭眼。”
宁清歌便合上眼,浓且卷的睫毛微颤,在眼睑印下?浅灰色的影。
眉笔轻描,旁边铜镜倒映着两人面容,维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,桀骜又轻佻的人露出少有的认真神色。
“北镇抚司责任重大,不能以往一般,直接从其他部门?那?儿借调人手,你这几日又忙着和?我厮混……”
盛拾月停顿了下?,似在细细端睨,而后又道:“你手中?可有能用的人手?”
宁清歌不曾睁眼,完全将妆容交于对方,闻言,只启唇道:“殿下?不必担忧。”
盛拾月扯了扯嘴角,一如既往地嘴硬:“朝中?事务我一样不管,有什么担忧不担忧的,我只是怕你上任第一天就没人使?唤,平白?被?人看了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