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的木窗仍在述说着这过?分简朴的环境。
睡梦中的盛拾月总是?很好哄,三两下就松开眉头?,下意?识往宁清歌这边挪,另一人?自然不会阻拦,甚至诱哄着对方继续。
松散的木架就发出咿呀、咿呀的声音。
最会享受的盛拾月,把脑袋往宁清歌大腿上一搁,便十分熟练地埋进对方腰腹,甚至伸出手臂,将?人?环抱住。
“唔……”她发出闷闷的气音,慢吞吞地蹭了?对方腰腹,将?散乱的头?发蹭得更?乱。
宁清歌还穿着那套绯色飞鱼服,上头?那头?狰狞的四爪龙,不知吓怕了?多?少?人?。
现在倒好,被盛拾月压得皱巴巴的,圆目都折起?一半,变成滑稽又可笑的独眼龙。
可宁清歌不仅没有阻拦,还伸手将?盛拾月拢住,生怕对方落下去?一般。
好像又有些瘦了?……
得出这个结论的宁清歌,微微皱眉,不由开始迁怒,是?长生观中的油水太少?,还是?盛府的厨子换了?个地方就开始偷懒,早知就该快点?将?樊楼厨子带上山,不该顾忌什么道观清规。
因磨蹭的缘故,宽松的里衣往下滑落,露出半边瓷白,平直的锁骨略微翘起?,与线条清丽的肩颈,构成一个形似三角的浅浅凹坑,凹坑之中盛着一点?红印,像是?蚊虫留下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