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?才还说?盛黎书对盛拾月最过分,现在倒好?,她才是那个最惨的。
盛拾月抿了抿唇,强行压住唇边上挑的弧度,还没有来得及再想,便听见对面传来的朗笑声。
不知六皇女与淮南王孙女说?了什么,两人皆笑起,看起来十分融洽。
可能是今日经历得太多,盛拾月见到这一幕,居然有一种奇怪的笃定,陛下不会让六皇女开心太久。
盛拾月正思索时,宁清歌却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衣袍。
盛拾月骤然回神,疑惑看向她。
宁清歌轻声就道?:“灰。”
提到膝盖上的灰,盛拾月终于想起自己之前被迫跪在地上的事,连忙扯了扯对方?,压低的声音夹杂着散不开的委屈,立马就哼道?:“宁望舒,我膝盖疼。”
那人果然露出心疼之色,叹气?道?:“又?被罚跪了?”
盛拾月很是可怜地点了点头,牵着对方?的手就往自己膝盖放,说?:“跪了好?一会呢。”
宁清歌十分熟练地打圈揉起,又?道?:“马车上备了膏药,等宴席结束后,我就给你敷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