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着她的脊背,耐心等着她缓过来。
旁边的烛光晃动,火苗被吹得胡乱摇摆,弹出的火星掉入烛油中,发出短暂而?急促的响声。
盛拾月将脑袋从宁清歌怀里拔出,又道:“你不能再想?以前一样?,事事都瞒着我、护着我,让我活着你的庇佑下,总要?给我个机会,证明自己。”
“是?我之前太过紧张殿下了,”宁清歌微微点头,在这一点上?十分诚恳,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错误。
“我又不会出什么?事,”盛拾月嘀咕了句,有意逗弄:“再说了,现在人人都知道北镇抚司的巡抚使大人,是?我盛拾月的夫人,谁还敢动我?也不怕锦衣卫当场将他带走,将几代人的过错全部查出来……”
她笑:“稍有不慎就九族不保了哟。”
宁清歌面色微凝,回?答地很快:“若他们是?个良善之人,又怎会故意欺压你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?欺负盛拾月的人,都不算得什么?好人,被诛就被诛了,也算是?为民除害了。
护短得很。
哪怕是?最?嚣张无赖的盛拾月都听得哑然,本来是?宽慰对方的话语,反倒成了理直气?壮的辩驳,她戳了戳宁清歌的心口?,阴阳怪气?道:“巡抚使大人好威风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