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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拾月突然明白,那日的宁清歌并没有笑?,她分明、分明是躲在自己怀里哭啊。
她什么都清楚,什么都知道,她是心甘情愿成为盛黎书的刀,任她驱使、侮辱,只为有朝一日,亲手将?她的月亮带上那个位置。
盛拾月闭上眼,却?压制不住的全身颤抖,突然有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从喉管涌上来,遍布四肢百骸,心脏被人高高举起又掐住。
盛黎书却?在这个时候开口,道:“你去杀了她,陆鹤会将?写有盛拾月的诏书给你,只要朕一死,你便是大梁的皇帝。”
“叶危止虽然手握重权,但对你忠心耿耿,你不会像我当?年一样受尽桎梏,等有机会你再慢慢把?她手中的兵权夺……唔!”
她话还没有说?完,就见盛拾月突然暴起,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力?气,竟直接将?盛黎书压倒在床,同时扯过旁边被褥,死死压在盛黎书口鼻之上。
“唔!”
“唔!”
盛黎书眼眸圆瞪,既惊恐又不可置信,曲折的腿不断蹬往后,企图借力?挣扎,缺氧下的脸庞涨红,伸手抓住盛拾月手臂,掐入肉中,极力?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