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冒出一句:“没有。”
也不知?她哪里来的底气说?这样?的话。
宁清歌笑了下,随即放下手,说?:“衣服怎么也乱了?像是和谁打架输了一样?。”
盛拾月瘪了瘪嘴,外头那个足以让人依赖,受人信赖的太女殿下,在宁清歌这儿,总是要小个几岁,摆脱不掉的孩子气,娇得?很?。
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,”盛拾月说?。
宁清歌眉头微微皱了下,便道:“下次注意些,别?老是分神想其他?,等会让南园把徐大夫叫回来,让她给你看看,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不知?道是不是不好意思,盛拾月摇头就否认:“不疼。”
“还是得?让徐大夫看看,”宁清歌不大赞同,她就是这样?,伤在自己身上是无关紧要,伤在盛拾月身上,哪怕是只是个指甲盖大的伤口,也会皱眉不展。
盛拾月没有答应,只是摇了摇头,看着她说?:“宁清歌你在等什么?”
身后的木窗紧闭,散落的光斑落在两人身上,她们还是像往常那般亲密,时常粘在一块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?着话,有时说?棘手的政务,有时聊湖泊里的荷花开了,没有什么主题,就是想和对?方说?说?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