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肆意妄为早已消散不见,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威仪。
她语气沉静道:“晚些时候,宫里便会传出陛下驾崩的消息。”
宁清歌终于忍不住出声,疑惑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盛拾月定定看了她一眼,言简意赅道:“我杀了她。”
话音刚落,宁清歌像是一下子怔住,脸上露出焦急担忧的神色,忙道:“是不是她对?你做什么了?你可有事?有没有被吓到?”
向来镇定的人,突然一连三个提问,可见她有多慌张。
可却?盛拾月不为所动,只道:“本宫不是好端端在这吗?”
主语被换,距离被刻意拉远,宁清歌面?色突然苍白?得?毫无血色,想说?些什么,却?只能挤出一句:“小九……”
窗外无声,红日被拉扯往下,坠入山峦之间,将最?后的余晖收回,鸟儿扑扇而归,小儿被母亲揪着耳朵回家,路上行人匆匆,想念着家里热腾腾的饭菜。
在这样?的喧闹里,两人间却?弥漫着无法化开的死寂。
盛拾月站起身,抬手拂去?衣袍上的褶皱,好像没有看见宁清歌脸上的凄然,自顾自道:“今日天?色已晚,恐怕来不及再叫人收拾行李了,我、本宫晚些时候要入宫,宁大人请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