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,无意识摇晃间,束在腕间的翡翠镯子滑落往下,衬得?她肤色越发白净。
她似不经意地扫过宁清歌一眼,而后又?很?快离开。
宁清歌不曾动弹,还停留在枫树之后,整个人都?隐没于漆黑中,金线云纹的宽袖白袍被风扬起,系在腰间的玉石宫绦摇晃。
“陛下可曾听闻……”有一坤泽笑着开口,清丽面容即便?有些谄媚,也不会让人觉得?不舒服。
盛拾月心不在焉地点了?点头,余光瞥向别处又?收回。
她今儿未穿龙袍,反倒挑选了?件绯色衣裙,华丽金簪挽出繁琐发髻,宝石镶嵌的耳坠晃眼,妆容明艳妩媚,又?不失威仪。
旁边那?人愣了?下神,竟突然卡了?词,忘记剩下的话语。
惹盛拾月疑惑,眼波流转睨向她。
“陛下、陛……”那?人结结巴巴,耳朵都?红透。
盛拾月却露出无聊之色,懒懒扭头望向另一边,随意道?:“朕久闻南疆与中原习俗相差极大,但都?只是在书中了?解,如今得?见南诏女王,终于有机会细细询问,望女王殿下多为朕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