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绯裙垂落,带着翡翠镯子的手勾住对方脖颈,无意识地埋在对方怀里。
“宁清歌……”
“臣在。”
沉稳的声?音让人卸下防备,强撑的人突然一松,宁清歌脚步依旧,不曾有?丝毫摇晃,直直向前头走去。
身后压低的不甘声?响起,众人还没有?来得及多说什么,就见一直隐在远处的武安君突然站起,踏上高台,拽住南诏女王的手臂,居然摆出和宁清歌一样的说辞。
“南诏女王也忽然身子不适,本官先?带她下去休息。”
她话音一转,眉眼间的冷冽与刀疤相衬,莫名多了几分煞气,警告道:“今日宴席到此为止,你们的那些小心思都给本官收好?,不然……”
“北镇抚司虽被撤销,但我武安君还在。”
她冷呵一声?,拽着南诏女王的手臂就走。
再看寝宫之中,樱花香气更浓,柜子被拉开,清虚丹却?散落一地,长?颈瓷瓶摇晃滚向远处。
木床旁边,绯色衣裙的人拽住白袍人,便往柔软床铺里倒,整个人都陷入里头,呼吸渐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