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然越说越乱。

这一天公司里都暗流汹涌的，表面各忙各的，可实际私底下八卦都传疯了。

有讨伐张彩云说死得好的，有去扒刘思的老baby是谁的，还有的猜测我是不是疯了直接和刘思撕破脸。

我专心做我的工作，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
晚上在烧烤店看到陆明赫，整个人邋邋遢遢，胡子碴碴的，整个人消瘦了一圈，抬头看向我时，眼中布满血丝，那眼下大大的淤青能看出他许久没睡好觉。

“你……你没事吧？发生了什么？”

我一靠近陆明赫便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和酒味。

“我被停职了，方正被放出来了。”

陆明赫嗓音沙哑，最后甚至自嘲的冷笑一声。

“何诗雅买通了局长，把证据给了何诗雅，又把口供改了，说我们抓错人办错案，最后说我把案件内部消息告诉无关人员违反纪律私自行动，然后就让我停职反省。我已经在家呆三天了。”

陆明赫一口气喝了半瓶啤酒，也不知道是啤酒气呛的还是什么，眼角流下两滴眼泪。

我也不知道说什么，只能陪着陆明赫不停的喝酒。

“我家三代警察，荣誉满门，为什么我连这点正义都伸张不了，任由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
兴许是喝多了，陆明赫边哭边喊着，我看着心里也难受。

原本以为一切可以尘埃落定了，没想到还有反转。

陆明赫眼神空洞，仿佛信念崩塌：“警察真的能伸张正义吗？”

无论我如何喊他，嘴里都反复念叨那句话。

我实在看不下去，伸手啪的甩了陆明赫一巴掌，这才让他的视线聚焦在我身上。

“一片果园里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坏果，人还有好人坏人，难道就仅凭职业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吗？”

陆明赫眼中噙满泪水，依旧有些失神。

“你被停职说明他们不想让你继续调查，因为他们怕你，因为你有他们没有的东西。”我越说越激动，最后直接拽着陆明赫的衣领说：“难道你家三代警察，你心中的信念就这样不堪一击吗？难道你就任由他们都逍遥法外吗？”

陆明赫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，眼神逐渐恢复光彩，然后低头猛吃，像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。

“你慢点吃慢点吃。”我将啤酒撤下，给陆明赫倒上果汁：“你今天回家好好调理一下身体，然后我们讨论后续的办法。”

“谢……唔……斜谢你。”陆明赫嗓音哽咽，嘴里还吃着东西，说话模糊不清的。

我盯着陆明赫炯炯有神的眼睛，稍微有些放心，笑了笑说：“不客气，今天回去以后好好休息。”

陆明赫点点头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