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原著里,陈清给宿主下的就是催情药。
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陈清换成了迷药?
“落逢雪……你敢耍我!”陈清怒目圆睁,想要起身,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,摇摇晃晃地又跌坐回沙发上。
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力气和意识在一点点被抽干,“我没有喝酒,为什么也中药了?!”
落逢雪无辜地摊摊手,“你把药抹在了我的杯子上,我拿酒涮了涮,又倒回了酒瓶里。”
她边说,还边宽慰似的地拍了拍陈清的肩膀。
“你放心,我可不想和你们间接接吻,所以没碰过那个杯子。哦对了,我那杯酒偷偷倒了,一口没喝。不过你们这药下的也太狠了,兑了一瓶酒还这么烈。”
“还有你请来的这个王导演也不太聪明,我随便糊弄两句就怕了,我把杯子的迷药倒进瓶子里什么都不敢说。”
落逢雪知道王导演的把柄,这个男人曾经猥亵幼女,那个幼女的尸骨就在郊外的土里埋着。
王导演害怕了,自然什么都不敢说。
“你这个贱人!”陈清破口大骂,挣扎着想要冲过去打落逢雪,“我弄死你……”
“停。”落逢雪的纤纤玉指一点,抵在了陈清额头上。
陈清动作一顿,愤恨不解地看着她。
落逢雪敛去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,眼神一寸寸沉了下去,声音也淬了冰一样。
“告诉我,陈姐。”
“我自杀那晚的安眠药,你从哪里拿的?”
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,仿若能洞悉一切,加上那身诡异的寿衣,像是来讨债的女鬼,陈清僵在原地,感觉从头到脚一股寒意,手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落逢雪森然一笑,阴恻恻道:“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寿衣吗?因为我早就死了,今天是我的头七啊,陈姐,你忘了吗?”
陈清吓晕了过去。
真不经吓!
落逢雪无奈摊手。
她正要研究一下二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,却见一个针管从陈清的口袋里滑落出来。
落逢雪蹙了蹙眉。
她想起什么,立刻将王建华两边手的袖子拉了上去。
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针孔。
他们居然想给她注射违禁品!?
落逢雪难以置信,这个故事走向不对啊,沈娇娇需要她的肾,陈清在原著里早就投诚沈娇娇了,怎么可能给她注射违禁品?
她要是沾染上了,沈娇娇不就要去见上帝了?
这里面一定有鬼!
落逢雪眼神变得幽深,冷静地翻找陈清的手机。
她在陈清另一个口袋里翻到了手机。
打开手机,落逢雪的脸色却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手机被恢复出厂设置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