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工作的事儿,是我爸,他老毛病又犯了,现在疼得厉害,我妈说班都上不了了在家躺着呢!”伍丹说到这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她爸这可是几十年的老毛病了,去医院检查了,说是神经性头痛,没什么办法,只能靠吃药止痛。
大夫说她爸是累的,让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没准能缓解,总是吃止痛药都吃出抵抗力来了,以前还能一片一片的吃,现在都得三五片还不一定有效果。
“你爸那工作也没法休息。”孙大妈跟亲家认识很多年了,两家算是知根知底,不然也不会结成亲家。
“是啊,我妈说不行就退了得了,明明只是个县长,看着比书记都忙!”
这点上孙大妈不赞同了,“你爸现在可是关键时期,马上就要往上调了,那么多人想往上爬都爬不上去呢,你爸是最有可能的人,这时候要是退了可就什么都没了!”
“我也知道可惜,可他天天头痛能怎么办?”伍丹也知道,他爸也是这个想法,仕途走到现在也不容易,偏偏他身体这样,不退也是耽误工作,到时候不定在什么大事上出了错,还不如现在干干净净的退了。
“哎?”孙大妈突然想起今天听周春节说的那个大夫,不知道他那能不能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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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处军区的中医大夫都到位后,他们立刻根据田蔡写的针法练习起来,很快就见到了成效。
比如原本针灸技术就很好的,诸如洪四清等人,更是一看就明白了,相当于立刻能进入工作状态。
速度慢的也就是多练几天,并不会耽误太多时间。
大家都学会后田蔡一下子清闲下来,除非个别他们实在搞不定的会被送到疗养院来,她终于恢复以往的自在。
没事研究研究药丸子,带着猞猁们在山里晃悠晃悠,听听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,顺便围观村里的老娘们打架。
前几天田蔡看了个肾虚阳痿的患者,当时药材不够,有一味海马她手里没有,这位病人说他自己能弄到,这不,昨天就找人捎过来了。
田蔡查看了药材的品相,还都挺好的,海马完整不说,烘得也很干。
她用小竹篓装了一些就打着伞往疗养院去,这味药材质地比较硬,如果用药碾子还不知道要碾多久,用磨粉机能快一些,而且磨出来的药粉也更细腻。
今天正好下雨,村里几乎没人出来,即使看见个人也是匆匆路过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田蔡看着路面上的小水坑禁不住心痒痒,她左右看了看,反正也没人,正好自己今天穿的是雨靴。
“啪叽——”
飞溅起来的小水珠,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又落回水坑里,在泛起一圈圈涟漪的水面上荡漾了一下就很快消失不见。
田蔡刚进到疗养院,从大门口一转过来,就见到杨正平正扯着孟凡美的胳膊笑容满面的说着什么,孟凡美脸颊红红的,眼神似乎不敢和杨正平接触,等他好不容易说完才略带羞涩的点点头。
见人点头了,杨正平又低声说了什么,之后才松开手。
他一松开,孟凡美就扭身进了屋。
留下杨正平一个人在那站着傻笑。
田蔡:“……”
什么情况,她看见了什么暧昧拉扯?
看杨正平那表情,她好像闻到了春天的味道,啧啧。
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弄一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