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谢文渊的话,霍寒时瞬间呼吸一滞,神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。
一想到女人这时可能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,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转头便回去了,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,心跳声加剧。
谢文渊愣住了,回过神跟在身后,质问起来,“寒时,你干嘛呢?你不会听见我刚才说的,想回去找那个女人吧?啧啧啧,没想到你也有开荤的时候,不过也难过,那个女人长的还真是出众,很少见到这样的极品了,,,”
听着谢文渊叽叽喳喳的声音,惹得霍寒时的心头更加烦躁,眉眼也染上了些许愠色,“闭嘴!”
被怼了一句,谢文渊耸耸肩,不再说话,同时也开始好奇霍寒时的反应。
直到两人回到包厢,里面传来一阵阵哀嚎声,霍寒时眉头一锁,直接将门大力踹开。
他环顾一圈,却没看见半分女人的身影,只有地上躺着一个不停哀嚎,扭成麻花状的男人。
仔细一瞧,那人正是华国超,鼻青脸肿的模样更显得难看。
霍寒时眼底闪过一分嫌恶,抓起那人的领口,语气冷厉,“开始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呢?”
华国超显然有些神智不清,身体止不住的发颤,拼命摇着头,“放过我吧,放过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
没问出下落,霍寒时更是按耐不住此刻的心情,对着华国超的肚子猛踢过去,凶狠道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!你再不说,我就让你这辈子碰不了女人!”
阴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,华国超看着眼前的男人,浑身充满戾气,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,让人心生恐惧。
“说!”霍寒时又加重了力道,双目猩红。
他不敢想象,许稚欢穿成那样,还是一个人,要是碰见其他有异心的男人,就凭她那小胳膊小腿,只能是待宰的羔羊。
谢文渊还是第一次看见霍寒时浑身戾气的模样,心中涌起各种猜测。
华国超的声音颤抖,“我,,我只知道她被她姘头带走了,还是个老头。”
霍寒时眼神肉眼可见的布满冰霜,他掏出手机,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,“许稚欢刚从夜色离开,快给我查!她到底去哪了!”
听见许稚欢的名字,谢文渊只觉得有些熟悉,思考了两秒后瞬间反应过来。
他就说怎么那么耳熟,这个许稚欢不就是几年前嫁给霍寒时的女人么?
看着霍寒时焦躁的模样,谢文渊弯起嘴角,不由得玩心大起,调侃道,“寒时,没想到你看着挺正经的,背地里还有这种爱好啊,自己点自己老婆玩?你们夫妻俩的情趣还真是厉害。”
但得到的只有霍寒时阴沉的表情,像是泄了一口气。
即便是谢文渊,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可是听说霍寒时的老婆听话非常,而且特别迷恋霍寒时,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煞费苦心的去找呢?
难不成真出什么事情了?
他轻了轻嗓子,眉头微蹙,拍了拍霍寒时的肩膀,“寒时,你和你老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你霍寒时的老婆怎么沦落到给别人打工了?”
霍寒时垂眸,眸底各种情愫翻涌。
许久,他才开口解释,“我和她离婚了,她前几天连夜把行李都搬出去了,孩子也被她带走了。”
提到小贝壳,霍寒时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。
从小贝壳出生以来,他就没有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,许稚欢会把小贝壳带走也是情理之中。
听见霍寒时的话,谢文渊摇头,难得正经一回,“寒时,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女儿,父母离婚怼孩子有很大影响的,你就算不为许稚欢考虑,总得为孩子考虑不。”
霍寒时眸色沉了沉,没有回答,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夜色。
即便是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,但他胸口却好像还是沉闷闷的,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难受的厉害。
许稚欢并不知道霍寒时在派人找她,在她的想法里,就算是自己死了,霍寒时也不会动容半分。
她在车上一路挣扎,却还是拗不过,被人攥住了手脚,无法动弹。
“快点放开我,我不会回去的!”
许管家满脸愁容,只能不断说着好话,“小姐,您就不要再跟老爷置气了,老爷他真的很想您。”
这几句话听得许稚欢耳朵都要起茧了。
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,眼前的道路也逐渐变得熟悉起来。
很快,一栋华丽的建筑物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