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稚欢看完监控画面,眼中的冷意几乎要将屏幕烧穿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信任的月嫂竟然会对小贝壳做出这种事情。
她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是每想到小贝壳那无助的眼神,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。
第二天一早,许稚欢没有去公司,而是直接找到了那位月嫂。
面对她,许稚欢的语气异常冷静,这种冷静甚至让月嫂感到一阵恐慌。
“我看了监控。”
许稚欢的声音平静,但是字字句句都带着冰冷,“你对小贝壳做了什么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月嫂脸色大变,开始慌张辩解,“许小姐,我…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小贝壳,没想到…”
“教训?”许稚欢打断了她,声音里满是讥讽,“用拳头和脚教训一个无助的孩子?”
最终,许稚欢没有给月嫂任何解释的机会,直接让她收拾东西离开,并且通过自己的渠道,确保这名月嫂在保姆行业再也找不到工作。
许稚欢做事虽会留下余地,但一旦涉及到她关心的人,她绝不手软。
处理完月嫂的事情后,许稚欢回到家,发现小贝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。
许稚欢轻轻走过去,将小贝壳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贝壳,对不起,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。”许稚欢的声音里满是愧疚。
小贝壳抬头看着她,眼中满是不解和恐惧,“妈妈,我…我做错了什么吗?为什么她要打我?”
许稚欢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温柔地说道:“贝壳,这不是你的错,是那个阿姨做错了。你是个好孩子,以后如果有人再这样对你,你一定要告诉我,知道吗?”
小贝壳点点头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“妈妈,我…我害怕她再回来。”
许稚欢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,“不会的,她再也回不来了。妈妈会保护你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而这时,霍家。
霍寒时因为连续加班和应对紧张的工作,他的胃病又复发了。
这次的病发让他不得不暂时放慢脚步,独自一人在家中休息。
躺在床上,霍寒时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,回到了那些和许稚欢还没离婚,彼此相依为命的日子。
记忆中,每当他的胃病发作,许稚欢总是能细心地照顾他,从准备温和的食物到陪他去医院,她的温柔和细心让他感到无比安心。
然而现在,四周的寂静和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,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。
霍寒时尝试着起身,想要自己去厨房煮点粥。
虽然他的厨艺远不及许稚欢,但至少能让自己稍感舒适一些。
当他缓缓走进厨房,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模仿起许稚欢煮粥的样子,心中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失落。
正当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回忆的时候,门铃突然响起。
霍寒时有些意外,因为他很少有访客。
他缓缓走到门口,打开门,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谢文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霍寒时有些惊讶。
霍寒时的惊讶不是没有原因的,谢文渊虽然是他的好兄弟,但平时因为各自忙碌,很少有机会这样不请自来。尤其是在他胃病复发,整个人状态不佳的时候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听说你最近又把胃病搞复发了,特地过来看看你。”谢文渊一边说,一边大步进屋,看着霍寒时那憔悴的面容,不禁有些担心。
霍寒时微微摇头,勉强笑了笑,“我还行,就是老毛病又犯了而已。”
谢文渊摆摆手,直接走向厨房,“说什么呢,老兄,我今天是来照顾你的。顺便带了酒,咱们喝两杯。”
霍寒时皱了皱眉,“喝酒?我这胃…”
“放心,我控制得好,不会让你喝多的。再说了,少量饮酒对胃还有些好处,放松放松。”谢文渊似乎已经做好了主意。
两人在客厅里坐下,谢文渊打开酒,倒了两杯,递给霍寒时一杯,然后举杯示意,“来,为了我们的友情。”
霍寒时没有拒绝,轻轻碰杯,喝了一小口。
随着酒精的微微作用,霍寒时的心境似乎也放松了些。谢文渊看准时机,直接切入主题,“寒时,我看你这段时间不对劲,是不是还在想稚欢啊?”
霍寒时的手微微一顿,然后冷冷地瞥了谢文渊一眼,“你又开始胡说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