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走远,虞清安突然扯了一下上官靖。
“怎么了?”上官靖问道。
“你快看,那就是皖小公子,在你后右手方。”虞清安略显期待的说道。
上官靖听完好奇的微微侧身瞥去,恰逢皖小公子回头。
上官靖连忙回身避开了视线,微微加快了步伐。
走至一块偏僻处。
上官靖抬头看着亭子说:“怎行至皖府私院来了,被人瞧见倒显得我们不礼貌了,我们快走。”
这时石桌上的一枚玉佩引起了虞清安的注意,虞清安弯腰拾起。
“这玉佩好生别致”上官靖看了玉佩一眼。
“确实独特,瞧,这花案少见中间还有孔雀,可能是哪家小姐遗漏的吧。”虞清安附和着说。
上官靖点点头,“等下看到皖小姐便交予她,让皖小姐帮着寻寻?”
“我觉得行。”虞清安拿着玉佩和上官靖离开了此处了。
“可我这身装扮不便放置这玉佩。”走了一会儿,虞清安摸了摸自己衣裙,又看了看上官靖“哎,你这外衣有个侧口袋,便放在你这边吧。”
“行”上官靖抬手接过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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皖府后门处,一个家仆打扮的人悄悄离开了皖府。
“大人,玉佩已放置在皖琉阁前的亭子里,只待苏禾小姐取了。”
“嗯,这么久了,该添把手搅一搅了。”一位穿着贵气的公子冷笑道。
“你继续去盯着,万不可出了差池。”这位贵公子继续吩咐着。
“是”那个穿着家仆衣服的人转身便回去了。
那家仆刚回到皖宅,另一位马奴打扮的人火急火燎的寻了来。
“不是让你好好守着,跑来干什么?”那家仆不悦的问道。
那马奴急着说:“那玉佩被虞家小姐拾去了,苏禾小姐是她吗?”
家仆问:“她怎会去此处。”
马奴摇着头:“不知。”
那家仆冷眼说:“我知道了,你先退下,我自有安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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皖小姐还未见到,一位轻薄少年混了进来,吵着说要寻人。
等皖小姐带着陆管家匆匆赶到,便已围了一小圈人。
“尔等赖皮,也敢混进皖府寻泼。”陆管家挥手招着小厮说:“还不快赶出去,莫要令诸位贵人受惊。”
小厮得了令,招呼着便朝着这位少年走去。
“好生无礼,我来是寻人的。”
少年看着靠近的小厮匆忙解释说:
“前几日偶然识得一位小姐,碍于场合,不便交谈。那位小姐让我于今日趁着人多混进后院,说要来寻我。”
“哦?既然你们相识,为何你不去寻,却在此喧闹耍滑,依我看就是诬蔑,陆管家,也不必赶出去了,直接送官。”皖小姐开口道。
“别!别!皖小姐有所不知,不是我不寻,是那日那位小姐戴着罩纱,实在是难辨真容。”那少年边说边四处张望,难登大堂,引得众人议论纷纷。
眼看围的人越来越多,皖小姐冷眼斥道:
“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,满口谎言,还不快动手,磨磨蹭蹭的等什么?”
看皖小姐动了真气,家丁忙跑上前去捆压。
就在这时,那少年指着一处方向急说:“看身形是那位小姐。”
众人寻声望去,便看到上官小姐和虞小姐两人站在那处。
他竟敢胡扯官家女子,看来不说个明白是不行了。不管是谁,传出去可都是皖家招待不周致使官女子声誉受损。
上官靖和虞清安感受到众人的目光,疑惑的走了过来,待弄清状况后皆气的发抖。
皖小姐沉声道:“你刚刚指的谁?可有证据?诬蔑官家女子,你可知是什么罪过。”皖小姐挥挥手让奴仆散开。
“小人知道”那男子谄媚的说道。
随后指着虞清安说:“小人刚刚指的是这位女子”。
“放肆,一派胡言。”上官靖出口为其辩解。
那赖皮男子恨恨的继续说:“那天辞别前,小人曾将祖传的孔雀玉佩赠予那位小姐,以便下次相认,是不是一搜便知。”
上官靖心头一怔,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。
虞清安和半夏也皆是一愣,随即更是紧张了起来。
不为别的,就在刚刚她们的确是捡到了一枚孔雀玉佩,旁人不知,她们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