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那当然了,李淳的恶名,帝都谁人不知,他要不是纨绔,那谁有资格称得上纨绔。”
庆阳一脸不屑道。
“阳儿,李淳他以后将是你的夫婿,你不能如此讨厌他。”
“更何况,你又何曾真正了解他!”
看到庆阳这个神色,朱世龙就感觉到一阵头疼,阳儿对李淳如此厌恶,要是嫁过去,还不得天天吵架,哪能过上什么安宁日子。
“你见过几个纨绔能如同他那般,在朕的面前从容淡定,虽然言语怪诞,但是数次跟朕交锋却从没落入下风,这样的人会是纨绔?”
“朕虽非武帝那样杀伐果决的君主,但多年来身居帝位,即便是许多大臣在朕面前,说话也唯唯诺诺,跟李淳相比,更是差之远已。”
为了消除庆阳心中对李淳的厌恶,朱世龙不得不把心中对李淳的猜疑如实托出。
听到朱世龙这话,庆阳闪过片刻迟疑,随即想到李淳过去种种行为,根本不能接受,大声驳斥道。
“父皇,这李淳身患癔症,本就不懂君臣之别,在你面前说话从容本就正常,至于他言语怪异,不是更能说明他身患癔症,正常之人,谁会说话如此怪诞,仿佛天马行空。”
“是啊,要不是他身患癔症,朕就不是怀疑了。”
“庆阳,这李淳要是没有癔症,倒也算是你的良配。”
朱世龙长叹一声,眼神中有些惋惜,哪怕朕再怎么怀疑,但是加上癔症,一切都能很好的解释。
“不过庆阳,李淳身患癔症,言语可以怪诞,但是跟朕交锋却从没有落下风怎么解释,这没点智慧怎么办得到?”
朱世龙话锋一转,说出他心中最大的一个疑惑,数次交锋都败于李淳之手,让他很难不怀疑李淳是否身患癔症。
“这……”
庆阳顿时语塞,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……
东宫之中,漫长的精神折磨终于结束,等到新任夫子离去之际,李淳终于有时间跟朱英照描述他的青楼大计了。
在帝都这个一亩三分地中,这些青楼画舫,哪个身后没几个王公大臣顶着,这种捅马蜂窝的事情,本世子可是不干,不过大舅哥倒是蛮适合的。
作为帝都的二把手,有谁敢不给他面子,实在不行,叫几个官差进行扫荡,来个几回足以让不听话的青楼倒闭。、
“大舅哥,本世子有个赚钱的营生,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。”
李淳凑到朱英照的跟前说道。
“李淳,有什么想法快跟本宫说,本宫真的快穷疯了。”
阔绰日子还没过上两天,就被朱世龙打回原形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朱英照现在过的还不如之前呢,这种日子哪受得了啊。听到李淳有赚钱的营生,双手激动的拉着李淳不肯放开。
“大舅哥,你觉得青楼怎么样,凭借咱俩的手段,把青楼办的红红火火,那大把的银子不就来了吗?”
李淳诱惑道。
“李淳,这青楼是不是不太好啊,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,本宫必然会受到重罚,更何况开办青楼需要重金,本宫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。”
朱英照虽然有些害怕被他父亲责罚,但是眼神中的闪烁却在暴露内心中的摇摆不定。
“大舅哥,你这就见外了,咱俩谁跟谁,本世子哪能让你出银子啊!”
本世子缺的是那些银子吗,是那些漂亮的花魁,这些高质量的花魁可都是那些青楼画舫的非卖品,要想强行索要,必然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,除了大舅哥有能力让那些王公贵族听话,剩下的也就只有便宜岳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