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了眼。
结果,这死女人睡的和猪一样,完全没发现睡自己身边的男朋友已经离家出走了。
傅京扬当时气的差点晕过去,衣服都没换就走了。
离家出走!
隔天一早,颜葭一起床就见傅京扬站在床尾阴森森地看着她。
他头发凌乱,眼圈青黑,怨气比鬼还要重。
“起这么早?”
傅京扬没吭声,听见她这句话扭头就走,顺带砰一声甩上了门。
这天,直到颜葭出门,傅京扬都没再跟她说一句话。
颜葭知道他生气了,临走前,她亲了亲傅京扬,说:“乖啊,等我回来。”
傅京扬依旧不吭声,理都不理她。
行吧,冷战。
颜葭这趟出门只用了四十分钟,其中有十分钟是在问方程问题,另外十分钟在赶路,剩下的二十分钟,在汉堡店给傅京扬排队买汉堡。
回家的路上,颜葭给傅京扬发消息,但他没有回。
被逼无奈,颜葭只好使出杀手锏。
她重新编辑消息。
颜葭:我受伤了
不出半秒,傅京扬果然回复。
傅京扬:怎么了?
傅京扬:伤哪儿了?
傅京扬:严不严重?
傅京扬:在哪?
傅京扬:给我发定位
颜葭挑了下眉,没有回复,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。
三还没数完,果不其然手机响了,是傅京扬打来的电话。
颜葭接通,不等说话,傅京扬便焦急道:“在哪儿呢你?伤哪儿了?”
颜葭刻意放轻了声音,显得自己很虚弱,“我伤的好重。”
“伤哪儿了?你到底在哪!给我地址!”
“我……”颜葭气息微弱,刻意顿了几秒,“我想你想的心碎了。”
“碎成渣渣了,好痛好痛——”
“……”
傅京扬不说话了。
好半晌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滚吧!去找你学长!”
接着,他挂了电话。
半小时后,颜葭提着汉堡回家,开门的那刻屋内没有一点声音。
她轻轻推开门,小声放钥匙换鞋,然后又放轻脚步走到客厅。
傅京扬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那,双手抱着胳膊,倚着沙发背,听见声音,只是冷冷扭头看了她一眼,顺带发出声冷哼。
颜葭:“……”
“吃饭了没?”
又是一声冷哼。
“我给你买了汉堡。”
两声冷哼。
“……”
“还生气呀。”颜葭把包丢到沙发上,脱掉鞋,跪坐着凑到他跟前,“别气了嘛,我给你买的汉堡,还热着呢,我加了五层牛肉!五层呢!”
傅京扬不吭声,面无表情的又冷哼了声。
“跟我说句话呀!”颜葭晃晃他胳膊,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下,“宝宝——”
傅京扬这回终于吭声了,他皱了下眉,“你身上什么味儿啊。”
“我身上有味道吗?”颜葭低头闻了闻,“没味啊。”
“香水味!”傅京扬冷脸强调,“男人的香水味!”
“不能啊。”颜葭说,“他不喷香水。”
“颜葭!”傅京扬噌的一下坐直,又开始喋喋不休,“你怎么这么清楚,他喷不喷香水你都知道?!你俩什么关系!什么关系!!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没有关系。”颜葭有点无奈,“傅京扬,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爱吃醋的男生。”
傅京扬嗷一声:“啥?!还有别的男生吃你醋?谁!是谁!!”
“……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颜葭叹气,“只有你,只有你好吗?”
“敷衍!你就会敷衍我!”
“怎么会。”颜葭说,“我对你很认真的。”
“认真?你还好意思说!”傅京扬想起昨晚的事儿,憋屈的眼睛都红了,“你昨晚睡的跟死猪一样!连我离家出走都不知道!”
颜葭一愣:“你离家出走了?为什么?”
“颜葭!!!”
“你、你你——”傅京扬越想越委屈,眼圈忍不住红了。
“别哭呀,对不起嘛,我错了。”颜葭心疼地摸摸他的眼睛,“我不该睡着的,不对!我不该睡觉!我错了,以后不睡觉了好不好,不哭嘛,不哭了。”
“别碰我!”傅京扬好委屈地说,“你都没发现我不在!我一宿没睡你也不问我!你!你就知道你那个学长!学长!”
颜葭说:“我错了嘛,以后都不见他了。”
傅京扬吸了下鼻子,头扭到一边,“离我远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