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自己一个人呆坐着也会哭。
傅京扬担心她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事儿,担心地问她:“怎么总哭?谁欺负你了?是不是你们班上那群调皮孩子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颜葭没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:“你明天有空吗?”
“明天啊。”傅京扬挑了下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