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葭鼻尖一阵酸,她脑袋又向一旁偏了偏,说话的声音有些抖,“还行。”
傅京扬稍稍沉默,又问:“我哥对你好么。”
颜葭悄无声息地将眼角的泪擦掉,低声说:“挺好的。”
傅京扬自嘲地笑了声,没再说话。
接下来,一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