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架子鼓打断她的思绪。
颜葭看向台上的傅京扬,他穿了件黑色短袖,简单的牛仔裤,背着吉他,依旧是大学时候的打扮,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。
明明没变,可是又都变了。
她知道,现在不是五年前了,他们也回不到五年前了。
没等演出结束,颜葭就离开了。
“我操,今晚上现场太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