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中,皇后紧皱着眉头,她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,才想找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问问的。
“太子那边怎么说?”
想到太子,皇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殿下……说,敏敏小姐以后就养在东宫了。”
大监如实回禀。
“他是什么意思?真的想娶那小丫头吗?”
大监低头,没有搭话。
不一会儿,安国公爷到了。
“皇后万安。”
皇后摆摆手,直接赐坐。
“大哥,对于敏敏入住东宫可有什么想法?”
何舒扬看了看皇后的神色,嗯,如常。
说明事情不大。
“那微臣是该有想法还是不该有想法?”何舒扬探着脑袋,询问道。
成天只知道赌的人,此时脑子是一点儿也用不上。
皇后闻言,长叹一声。
“罢了,哀家就是多此一问。”
“你……还是少赌一些,有空多学学朝堂上的……”
“小妹,你也知道的,我自小就只好这一个‘赌’字,况且,我安国公府拥有万贯家财,我只是小赌怡情,又有何妨。”
何舒扬无所谓的高谈道。
“再说了,有你在宫中照应着我,我又有啥可惧的。”
“那些御史也不敢随意的弹劾于我,安啦……”
皇后头更疼了,“算了,你回去吧。”
何舒扬话语一顿,“这……小妹,你可要多保重身体啊,没事多宣一些太医诊诊……”
“送走!”
皇后捂着脑袋,像挥垃圾似的,赶走了何舒扬。
空荡荡的大殿,瞬间变得更冷清了。
皇后高坐于台,心中却是思绪万千。
她的父亲承袭了安国公府的爵位后,并没有多大的建树,致使本就衰落的国公府更加艰难。
于是老国公爷就把希望放在了家中的子侄辈上。
偏偏,她的大哥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,他这一生唯一干过的最正经的事情,可能就是疯狂追求纪氏了。
而纪氏也不负所望,生下的长子何于行,简直就是整个安国公府最后的希望。
年仅五岁就可以出口成章,这可把垂死病中的老安国公喜坏了。
可惜,乐极生悲,好像是了却了人生的大事,他就此驾鹤西去。
而她的二哥,本是庶子,因着父亲惜才,又觉家中子嗣凋零,便着重培养。
呵,哪知,也是个绣花枕头,只知道流连烟花地……
皇后想着更加气了,想她堂堂安国公府,竟然找不到一个得用的人。
除了大侄子何于行还有望科举入仕外,二侄子和她的大哥像了个十成十。
也是个只知道遛鸟斗鸡的纨绔。
皇后突然想到,那个从出生就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何敏敏。
既然能让一向沉默寡言,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太子另眼相待,说不定,也是个不错的人。
说不定,好好培养,真的可以担任下一任皇后……
想到这,皇后迫切的想再看看这个孩子,想到就要去做。
“福成,去东宫,把敏敏带来,哀家要看看她。”
“是。”大监躬身后退。
……
“皇后姑姑要见我?”
躺在大床上美滋滋的何敏敏一个鲤鱼打挺,坐了起来。
“行,走吧。”
何敏敏抓了抓鸡窝似的头,直接就要走。
嬷嬷一把薅住了她,“小小姐,小心殿前失仪,还是梳洗一下吧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大家都这么熟了。
何敏敏刚要拒绝,就被嬷嬷按在了凳子上。
“小小姐长的漂亮,人又聪明,不能因为这随意爽朗的外表而被人看轻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嬷嬷,你放心,皇后姑姑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
不管何敏敏如何给皇后说好话,最终,何敏敏还是被嬷嬷按着好好打扮了一番。
表面随意的何敏敏,其实心里很纠结。
她上一次见到皇后……还是在上次。
而上次,她睡着了。
何敏敏捂脸。
越是临近皇宫,何敏敏的心里越紧张。
这可能就是近乡情怯吧。
相比较安国公府和东宫,其实何敏敏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