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屁,闻言立马又躺了回去。
这次躺的更讲究了,也不哀嚎了,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。
“我有一命,需要拿去。”
“要钱没有,要命拿走。”
“嗤……”孟太傅嗤笑,“这些,都是老夫当年玩剩下的。”
“来人,把郡主抬起来,送到皇宫。”
“太傅,太傅,你真要做这么绝吗?”
何敏敏死死抱住太傅的腿,抬起皱巴巴的小脸,假哭。
“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弟子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老夫的弟子,怎可如此顽劣。”
孟太傅抬手,立马就有仆从上前。
“郡主,还是回皇宫好好带着,抄书吧。”
“太傅……”
何敏敏伸出尔康手,却只得了孟太傅一记白眼。
最后,皮猴似的坤怡郡主,自己蔫蔫的回了皇宫。
“哟,是谁惹了咱们郡主不快啊。”
太后早已得了消息,挪耶道。
“哼,还能是谁,都是这些坏人,我要赶紧长大,以后报仇。”
“可以,先把《弟子规》抄了。”
“啊,姑姑,真要抄啊?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哦,不!”
“我不就是力气大了点儿吗?至于吗?”
“哼……”
回了寝殿的坤怡郡主觉得,太后姑姑不爱她了。
“萱姐姐,我感觉有点儿难受。”
如萱眼皮子抖了抖,她记得上一次,郡主说难受的时候,她大半夜的和她逛了一座城。
不骗人。
真的陪她逛了大半个京城。
事先,郡主哭哭唧唧的边抹眼泪,边吩咐宫女,给她写传单。
就是一张纸,上面写了一些字。
嚯嚯嚯。
当她 看到上面是什么内容的时候,她闭着眼给旁人默念了一遍善哉善哉。
念两遍都是对钱财的不尊重。
上书:唔乃人间一大盗,准备家中四分之三的钱财,今晚放于此处。否则,默认以命换钱。
然后,郡主擦干本就不存在的眼泪,背起行囊,游走在京城的大街上。
走到张尚书门前,搭箭,射。
走到孙丞相府后院,搭箭,再射。
走到户部尚书府前,搭箭,再再射。
……
翌日夜晚,郡主再带着她,她带着袋子。
去各家收钱。
当然没有那么简单。
他们虽然准备了钱,但也埋伏了不少人。
钱是实打实准备的。
但人,也是实打实埋伏的。
主打一个,能打过,直接连人带钱财都留下。
打不过,钱也交了,不惹事。
然后,那天,郡主像是踩着风火轮,一会儿俯冲,一会儿高高飞起。
溜了全京城大半的人。
据说,当晚抓她们的人,从城东追到城西,又从城北追到城南。
最后,竟是连盗贼是男是女,是大是小都没有分清。
当然了,咱郡主怎么可能会做那籍籍无名的事情。
她在所有人都抖着双腿,弯腰,大口喘气的时候,又倒了回来。
“哈哈……你们这群弱鸡,连我纪家纪玉玉一个孩童都追不上,垃圾。”
嘲讽般给纪玉玉拉了全程的仇恨。
甭管是不是纪玉玉本人。
既然盗匪说了这个名字,肯定是纪玉玉得罪过他。
所以,敌人的敌人,并不一定都是朋友。
还有可能是冤大头。
于是第二日,纪·冤大头·玉玉,就被群臣告了,告纪斯勉众女行骗,抢劫他们的钱财,要让纪家赔偿他们所有的损失。
当时的皇后,还不是太后,拿到账单的第一时间,就找到了何敏敏。
“这事,是你干的吧。”
虽是疑问句,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唉,莫名的感觉,风评被害是怎么回事。
“姑姑,你怎么能这么想,敏敏是那种人吗?”
“敏敏是个乖孩子,乖宝宝,这事,肯定就是纪玉玉那个假模假式的人干的,特坏了这人。”
说着,何敏敏顺手接过皇后手中的欠款单。
“无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