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丝毫怜悯,“他在哪儿?”
“精神病院,他在精神病院。”
戚河脑子一懵,心口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拳,又痛又麻。
一时间,他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,人撞到了铁门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原来不是被关在了某间空屋子,而是精神病院,甚至可能不是正规医院而是巧立名目的戒同所。
戚河没问出精神病院的名字,张兰和肖德说不出来,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走之前他丢给张兰和肖德一句话:小一以后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了。
张兰在院子里大哭,匆匆赶过来的李婶披上衣服问她怎么了,张兰没有理她。
天亮了,鸟叫声为这个家庭蒙上了一层荒诞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