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俩人又睡了”,秦春薏低头附在她耳边,嗓音含笑的开口。
“啊,又......”,迟软梨小鹿眼亮了亮,显然抓住了重点,还想追问点什么的时候,闫义谦作妖了。
“老婆,我胸口疼,你快来给我揉揉”,冲着秦春薏撒娇,那声音听得在场众人一阵儿恶寒。
属男狐狸精转世的!
咳,秦春薏把碎发往耳后抿了抿,起身软声开口:“又犯病了?”,说着,纤长的手指就抚上他的胸口轻揉起来。
看得迟软梨怔愣住了,薏薏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。
“还痛不痛了”,秦春薏嗓音温柔的发问,闫义谦窝在她颈侧哼哼唧唧:“还疼。”
呵,在场众人都看出来了他是装的,就秦春薏一人当真了!
这真是应了那句: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呀!
也应了那句:一个愿打一个愿挨!
他俩这辈子是分不开咯!
“老盛,你可以啊,半年时间,怀孕、领证一条龙,这速度快的百米冠军都赶不上你!”景珣歪在沙发上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盛焰清看了眼他,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杨漾,轻飘飘的吐出一句:“你行,你也可以!”
“卧槽,老盛你”,扎心了哈,他是有让杨漾怀宝宝的想法,努力两三个月了,一晚上次数也不少呀,到现在也没动静。
唉,景珣桑心了,抱着杨漾窝在沙发里不说话了。
“还吃不吃了?”盛焰清给迟软梨又夹了块鱼。
他们睡醒就来了焰色,一下午没吃饭,怕小女人饿,就从食悦阁叫了一桌菜到包厢,把茶几摆得满满当当的,酒杯都没地方搁。
迟软梨吃得开心了,摇晃着小脑袋,冲他笑了一下:“不吃了,再吃又要撑了。”
说完,小手轻拍了下肚子,把盛焰清逗得忍俊不禁。
男人抽了张纸巾,仔细地把粉唇擦干净,低头又亲一口,才招呼侍应撤掉。
啧,真腻人!
徐闻之看着他俩撇了撇嘴。
转头,拿酒杯的功夫,就见云柳音盯着自己看:“羡慕了?”,嗓音柔得像水似的,听得徐闻之不禁想起了那晚。
那晚,她的嗓音更柔,人也柔,一掐就能出水。
咳,不能再想了,徐闻之耳朵泛红地一口闷了半杯的威士忌。
在场的男人哪个不羡慕!
闫义谦这会儿就抱着秦春薏,大手不住地抚摸着她的小腹,摸得女人心惊,
以为他发现了,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,耳侧传来男人委委屈屈的声音,
“老婆,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,这回我肯定好好护着你。”
唉,女人轻叹了一声,白皙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腰腹,那儿落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疤,还是她刺的!
宋墨年还是一个人来的,往日滴酒不沾的人,这回抱着酒杯猛灌,醉了就倚在沙发,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串红色佛珠看。
只要那串佛珠还在,他的心就安定不少。
佛珠怎么来的?
在场的人都不知道,只知道有一年宋墨年照常去庙里闭关。
再下山的时候,手腕上就多了这一串珠子。
经过再三追问,他也只说是一个女人给的。
至于女人是谁?
他也不知道!
转眼,迟软梨已经怀孕七个多月。
到了孕晚期,肚子大的,她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了。
早上刚起床,迟软梨透过镜子,看着自己。
隆起的肚子,圆润的腰腹,以前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甲线早已不见踪影,原本细嫩的腿也粗了不少。
迟软梨看着看着,小脸就垮了下来,她现在的身材一整个肥嘟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