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其的心脏猛地一疼,“不行!”
言念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眼中的害怕,“慌什么,只是假设而已。”
温其紧张地抓着她的手,声音坚定,“念念,我不会有事,你别犯傻。”
言念反握住他的手,笑着答应。
她也不会不敌啊。
她们离京城不远,正常也就三天的路程,可追兵在后,刺客不断,把时间硬生生拖到了七天。
好在进京前一日,叛军便被彻底镇压了,相关人员也被尽数擒获,准备押入京中。
她们兜兜转转演的一出大戏,终于落幕。
若是没有言溪苒受伤一事,这一切应当算是圆满的。
回到京中,言念终于有了许多空闲时间,她除了按部就班地上朝、去军营里转一转,便是找哥哥姐姐与同窗们玩,当然,每日还要去拜访一次她那重伤在床的大姐。
严格来说,不止一次。
自从言念偶然间发现言溪苒喜欢偷偷把药倒在花盆里,她便做了那梁上君子,在言溪苒想要倒药时,总会发出什么声响,引得丫鬟进来查看。
次数多了,丫鬟对言溪苒花样百出的借口渐渐免疫,非要盯着她把药喝下去不可。
言溪苒不是没派人搜查过,只是谁会怀疑一只喜欢趴在屋顶晒太阳的猫咪呢?
言念觉得,她大姐吃药时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有趣。
她趴在屋顶上,轻轻咬了咬尾巴,唔,她要做个关心姐姐的好妹妹,以后要盯着大姐把每碗药都喝下去才行。
回京第五日,终于处理好她们留下的烂摊子的永朝王独自一人来探望言溪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