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扑到言念怀中。
言念那五分的清醒让她下意识把温其推开,却见温其哼哼唧唧地往她怀里拱,“念念,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和我说呀,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的。”
言念并不回答,只是执着地推他,温其便执着地朝她靠来。
两人拉拉扯扯许久,言念终于不耐烦了,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,让温其以极为优美的姿态倒飞出去,贴在了结界上。
温其疼得厉害,酒一下子醒了七八分,委委屈屈地从半空中跳下来,跑回去戳言念的脸,“你真拿我撒气呀,不心疼吗?我都勉为其难做了你的沙包,你高兴一点了没?”
言念像拍苍蝇一样把他的手拍开,没有搭理他,见院中的酒没了,往空间一掏,又拿出十坛酒来。
温其气鼓鼓地要抢她的酒坛,被她轻而易举地避开,许是觉得下面不安全,言念一挥手,酒坛便托着她来到了屋顶上。
温其气笑了,他没有修为,可不代表他没有习武,这点高度,还难不倒他。
见温其跟着上了屋顶,言念看了他好一会儿,才想起他是她寻来一同喝酒的朋友,有些烦躁地皱皱眉,没有再躲。
温其像只八爪鱼一样扑上来缠住她,她神色愈发不耐烦,拎着他的衣领往旁边一甩,又施了个定身术,便不再管他。
温其被迫安静下来,在一旁默默看着她一杯又一杯地灌酒,心中越来越难受,忍了又忍,还是劝道,“借酒浇愁愁更愁,念念既然心烦,不如同我说说,凡是问题,总有法子解决的。”
言念迷迷瞪瞪地看向他,愣了好一会儿,眼睛忽然清明了。
温其知道,她提前设下的解酒阵起了作用,不由微微一叹,他怎么忘了,念念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太过放纵的。
气还没叹完,他面色忽然一变,糟了,自己投怀送抱得过于明显,念念酒醒了,肯定要与自己算账。
刚好言念反应过来,把他的定身术解了,他抬脚就要跑,被言念轻飘飘地拉了回去,正正好好落在她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