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芒搓了搓鸡皮疙瘩,“你家未婚夫真可怜。”
温其很快便醒了,他望着帐顶,脸色一白,大婚毁了。
言念飘到他身边,见他神色怔怔,有些心疼。
她轻轻摸了摸温其的脸颊,叹了口气,“温温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温其自然不知道她的存在,很快冷静下来,开始打量四周。
句芒在一旁啧啧称奇,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。”
言念不理他,只挂在温其身上,看他小心地检查身体。
见身上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,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受,他微微松了口气。
他试探着拉门,门没有锁,一拉便开了。
门一打开,他便看见一名女子扑在一名男子怀中,被男子无情地推开。
圣女咬牙切齿,“玉书,你别不识好歹!自古以来,唯有圣子和圣女结合才能产生血脉最返古的后代。”
玉书淡淡看她,“圣女也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琴止神色一僵,“哪怕不是我,也不会是你那心上人!”
玉书眸光一下子晦暗起来,暗自攥紧了衣袖,“北齐太子出来了,你别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他起身离开,独留琴止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温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,他莫名其妙心脏泛疼,心中酸涩难耐,目光却又舍不得挪开,仿佛对面那女人是子君。
温其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古怪,再观院中两人服饰,猜到他们是南疆人,自己恐怕中了传说中的情蛊。
他不知不觉松了口气,还好不是子君被擒,她身子弱,怕是受不住蛊虫的折磨。
见琴止转头看来,他飞快地掩去眼中的冷意,笑意温和,“敢问姑娘,这是哪儿?可是你救了我?”
琴止自动将他的笑容理解为情根深种,满脸不耐烦地解释,“这是如意山庄,我见你昏迷在我们山庄外,便把你捡了回来,你既醒了,就速速离去。”
温其犹豫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地询问,“我乃北齐太子温其,不知姑娘是?”
琴止勉勉强强行了个江湖礼,“如意山庄庄主之女,傅琴。”
温其微微点头,行礼告辞。
见他就这样走了,琴止觉得有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,出于对情蛊的信任,她忽略了自己的直觉,又追着玉书去了。
今晚不把玉书搞定,她就不姓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