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值,对这个职业有了更深层的认识,而不仅仅是她当初所想的,做陶器只是缓解抑郁症的良药。
“谢谢你!沈安。”
“你真要谢我是吧,那帮我解决一个难题?”
“什么难题?”章祺不解地问。
“跟我走。”沈安说:“上车我告诉你。”
章祺觉得奇怪,沈安一向不是一个会卖关子的人,他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帮忙,这么神秘兮兮的。
章祺和沈安上了车,沈安递给章祺一张照片,上面是大约五岁左右男孩,小脸白白的,很是可爱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章祺看着照片不解地问。
“照片上的是我儿子然然,他上幼儿园两年了,最近他一直闷闷不乐,我问他,他也不理我,我很担心,所以想请你帮忙开导一下然然。”
章祺更疑惑了:“她妈妈呢?”
“我离婚了,一个人带着儿子,她妈妈在国外。”沈安说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。”章祺赶紧解释。
“没关系,然然也许是想他妈妈了,可他妈妈最近很忙,打了好几个电话,视频都没有接,所以......”
章祺想到陶陶:“我当然愿意帮这个忙,但是然然又不认识我,她会不会很抵触。”
“我想不会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章祺更加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