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：“什么？你问哪一张？粉色的，还是绿色的，还是蓝色的？”

一眼瞥到旁边散落着几张纸币的沈确：“……”

“砰！”

姜恋被扔进了床里。

几秒后，半空还飞进来一床被子，门关上了。

“这书没用。”沈确靠在床上，对着电话那头的曲助理道。

努力了这么久，好感度也就涨了5，还随时摇摇欲坠。

“不应该啊，老板，我昨天才查了，这是市面上最火的爱情手册！作者是个特别有名的玄学博主，带点玄学的东西肯定没错！”曲助理敷衍，“书这么厚，才用了两招，要不然您再试试往下看看？”

沈确往下翻，第五页——

【频繁热聊，刷存在感】

他眉头一皱，把书扔到一边。

呵，热聊。

就姜恋这沾床就睡，起床就废的样子，能有什么时间聊天？

除非他把要说的话打在转账备注里。

不过这也提醒了沈确，他确实还没有姜恋的联系方式。

沈确往后一靠，“曲助理，你一般怎么跟女孩要联系方式？”

“我没找女孩要过。”

“没追过人？”

曲助理老实巴交：“不是啊，我喜欢男的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