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·攸宁眼神复杂的看着凌煜：“皇上，您到底还有什么事是臣妾不知道的？”纳兰·攸宁决定明日一早让人好好去查查。

“皇上，臣妾在这呢…”纳兰·攸宁轻声安抚着凌煜，凌煜才逐渐恢复平稳。

第二日一早，凌煜浑身疲惫的从床上起来，他昨日又做那个梦了，他转头望向纳兰·攸宁，不知道她昨日听到了没。

纳兰·有宁听到动静也睁开了眼：“皇上，您起来了，臣妾伺候您洗漱。”

“不用了，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凌煜纠结半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口：“昨晚朕睡觉可曾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纳兰·攸宁平静地回答道：“皇上，您还不知道臣妾吗，臣妾若是睡着了，哪还管其他事啊！”凌煜听此才放心了下来，叮嘱了几句，便走了。

凌煜一走，纳兰·攸宁便叫来了夏荷：“夏荷，你去问问，昨日贵妃在养心殿门口都说了些什么，还有，这宫里头除了本宫，还有谁小产过。切记，不要让皇上知道。”

直到晌午，夏荷才姗姗来迟。

“娘娘，奴婢打听到了，昨日贵妃在养心殿外哭诉了一番说二公主还年幼，说自己没了一个孩子只剩下二公主了什么的。另外奴婢查到这宫里小产的到没有，倒是贵妃娘娘在东宫的时候没了一个孩子，那孩子没的时候已经有五个月了…”夏荷都说到这了，纳兰·攸宁哪里还能不明白，昨晚凌煜嘴中念叨着的便是贵妃小产的孩子，皇上说是他自己对不起孩子，难道…

纳兰·攸宁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，是皇上害了自己的孩子！纳兰·攸宁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你们都下去吧，这件事都咽到自己的肚子里，谁也不能说。”寝殿内只剩下纳兰·攸宁一个人，这件事算是钮祜禄·元瑶的一个把柄吗，纳兰·攸宁本应该开心的，但是她心中五味杂陈的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