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王奎的神色变了变,一扫刚刚那有些心虚的模样。
变得义正言辞:“国师大人!下官虽只是一个七品小官,可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,之前之所以没有阻拦两位,是因为下官官职太小,并不是下官心虚,你们这样的行为,下官实在是不敢苟同!”
冷婧冷笑:“少在这给我扯虎皮做大旗,看不到前面飘着的尚方宝剑是不?你既然自诩朝廷命官,想来,尚方宝剑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告诉你吧?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,等我把人找到在说其他!不然一会我找到人,你连站着说话的机会都没有!”
冷婧一直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。
不过她知道,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虽然那个小女孩已经没了。
可若是能够早点离开这里,想来她还是愿意的。
冷婧走到了那间柴房前,深吸了一口气。
一把推开了房门,房门推开,扑面而来的是发霉腐烂的味道。
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。
正中间的位置,躺着一个一身血污,毫无生机的女子。
她身体下方的地面上,血液已经氧化的发黑了。
显然是流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。
她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。
甚至都不能够用衣服来形容,那就是一条条的破布,挂在身上。
根本都遮盖不住女子那一身的乌青。
女孩的娘亲在冷婧推开门的时候,就已经看到了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女儿。
要不是冷婧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。
妇人估计就直接摔倒在地了。
冷婧扶着她,俩人朝着里面走去。
冷婧回头看了冷墨一眼:“你们先别进来。”
说完带着妇人进了房间。
冷婧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完好的披风把女子的身体遮盖住。
这才朝着冷墨喊道:“哥,你们进来吧。”
冷墨这才进了柴房。
王奎原本不甚在意,他根本就不相信,女孩会出现在这脏不拉几的柴房之中。
可是当看到冷婧和那妇人的反应后,他开始有些不安起来。
直到冷婧让他们进去。
他一进到这里,就看到地上躺着的女人。
女人身上盖着一件崭新的披风,看样子,是刚刚盖上的。
饶是如此,女孩子那脸上和嘴角的伤无一显示着她生前受到的非人折磨。
冷墨眼神凌厉的看着王奎:“王大人,这就是你刚刚高喊的无辜是么?”
王奎也有些傻眼,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,这女子还安安的躺在他的房间中,而且脸上也没有伤。
虽然这段时间还是不情不愿的,不过他还没有玩够,也不是不能纵容她的那些小性子,左右就当个闺房情趣也挺新鲜的。
可是也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,他没有在家,这女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了自己家的柴房。
这个屋子,他连进都没进来过。
国师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还有,她是怎么知道这女子就是他们此行要找到人。
若不是因为对面之人是国师,他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他们设下的局了。
毕竟国师那样的人物,肯定不屑于和他这样一个小县令过不去。
别说他一个小县令了,就是他大舅哥,淮府的府尹,想来国师都是没看在眼里的。
可若是这一切不是他们设计的,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