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。难怪当初自己问她会不会添乱，还答得那么轻松，感情根本没接。

南方没下雪但冷得穿多少衣服好像都没多大用一样，风吹在脸上像刮刀子一样。

南渡这两天心情不好，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那种，又没人知道为什么。

傍晚放学，出校门的人很多，因为今天周五，住校的也放假了。

今天是平安夜，一整天都能看到手里拿着苹果的，就连南渡也收到了不少，他想拒绝都没用，一些人直接趁他不在放他桌子里，无奈只好让班里的人解决掉。

还没走出校门口，南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，微微一愣。随即微睁大眼，但他还没走出两步，身后又有人叫了他。

“南渡！”

少年回头，是两个女生，正朝自己走来。

一个是上次问我自己去不去那什么聚会的，另一个看起来十分清纯温柔的女生，虽然接触过几次，是参加比赛的时候，但不熟，还是很礼貌道，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霜色拢了拢自己的长发，朝南渡柔柔地笑了笑，“南渡，明天一起出来玩啊，大家一起过节也开心一点。”

南渡惦记着外面那道身影，声音疏离道，“我明天有事。”

说完还点了点头，转身往校外走。穿过人群，走到靠在围栏边的人儿面前，张手抱住，声音悠扬开心道，“舟舟！”

云舟微微后仰，有些嫌弃但不可否认还是高兴的，似笑非笑，“小男朋友在学校挺受欢迎的么。”

“没有，我不认识。”南渡见她外面就了一件大衣，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她围上，云舟也没动由着他弄。

云舟半张脸埋在围巾里，淡淡的冷香，还有未散的暖意。“我要是没来。你就答应人家去玩了？年纪差不多，都挺喜欢热闹的。”

“我不喜欢热闹。”南渡拉着云舟往前走，冰凉的手被他捂在手心，“我喜欢舟舟。”

“舟舟？”

南渡低头看着沉默不语低兴走路的人，弯腰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，眼底的疲惫和红血丝映入他的脸眼中。

“嗯？”云舟懒懒地应了一声，她现在真的很累，很想休息一下。

少年的指尖落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，声音担忧，“你这几天都没睡觉吗？”他记得舟舟不是至少半个月才回来，这才一个星期没到。

“你不是说短时间不回来的。”

右手半握，拇指擦过食指上的戒指，淡淡道，“完成了不就回来了。”

原本按计划至少要半个月后才动手的，谁知道当时怎么想的，挺而走险提前行动，好在任务是完成了。

“没受伤吧？”南渡拉着云舟上下检查一遍。

云舟叹了口气，摸着他的脑袋推开，“一惊一乍的，快点走，我想休息。”

“哦。”

两人走的方向并不是回东西街的，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。

南渡抬兴看着门口的名字，他倒是听莫青枫说过不少，这个小区的房子难买，原本他家里说在这买一套，结果没买到。

“这地方，贵吧。”南渡看着云舟刷了卡，两人就进来了。

“？”云舟疑惑，这个她还真不知道，“你要想要，我记得还有几套空的。”

“…你在这买了很多？”

云舟皱眉想了想，然后伸手指了几栋，“这几栋。”

“都有？”

“都是我的，闲着没用租出去了。”云舟说得好像今天吃了什么。

“……”女朋友是个富婆诶？南渡牵着云舟的手，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包养的小白脸。

“滴”

门被打开，云舟顺手放进南渡的兜里，“卡你留着，以后想来可以自己来。”

南渡摸出卡，问“你会经常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