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任远姝看到了。
在他的左手手臂上,有一个明显的红色淤青。
看起来是新鲜的伤。
而他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跌打药酒和几张活络筋骨的膏药。
那药酒的味道,在任远姝闻来,甚是刺鼻。
“你是靳伯恒?”
任远姝在他的面前站定,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。
靳伯恒正在擦拭药酒的右手一顿,但那张稍微挂了彩的俊脸上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。
“是。”
他应了一声,又继续擦拭药酒。
他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她一眼。
靳伯恒的反应和表情皆被任远姝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