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靳伯恒的肩膀。
“远姝是我唯一的女儿,我庇佑着她长大,我和她哥哥们精心呵护这一朵娇花呵护了二十二年。”
“说实话,她要嫁给谁,我都舍不得。”
“但是远姝的坚持让我明白一件事情,爱情和婚姻可以同时存在,经济基础她可以自已打拼。”
“她早已经不是那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了。”
任老爷子说着,又轻轻地拍了拍靳伯恒。
靳伯恒看着任老爷子那一双眼睛,看到了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不舍。
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