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是类似自信坍塌的崩溃。

但这还没完，毒舌的封主任今天火力全开：“你不仅坏、蠢，还怂，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，所以惹完事就跑。”

“谁给你的勇气跑来跟我说那些话的？”封呈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，“你是真不怕我把你的行踪告诉justus啊。”

梁佳媛被这句话吓得稍稍回过神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
“法治社会，我能做什么。”

封呈双手抱胸靠向椅背，“去看看脑子吧梁佳媛，同学一场，我可以给你推荐个精神科的老主任。”

这话等于指着鼻子骂人神经病了，梁佳媛脸色阵红阵白。

门口有敲门声，封呈理理袖口：“进。”

门推开，一个白大褂的小医生探头探脑：“封主任，我带我爷过来了，您现在方便吗？能不能帮忙看看？”

“可以，”封呈唤醒电脑屏保，连视线都不抬，“还不走？”

梁佳媛雪白着一张脸，眼睛里掠过不甘、羞耻等各种复杂情绪，最终还是难堪地紧抿着嘴，转身出门。

她拿着包落荒而逃，陆亦舟盯着她的背影消失，才从旁边的小走廊里走出。

哇靠！

这梁佳媛是有妄想症啊？！

封呈喜欢她？

哪来的幻觉！

吃完瓜的陆亦舟有一肚子牢骚想发，他在诊室门口探头探脑，弄得里面正在问诊的老爷爷坐立难安。

一直等小医生带着老爷爷出门去做检查，陆亦舟才闪身进了房间。

一进去，开口就是：“这梁佳媛简直有大病啊！”

封呈没理。

他给打印机加好纸，看看时间，摸出口罩戴上。

“上午你有手术？”封呈问。

“嗯。”

“南知呢？”

“早上碰到了，看上去跟平时没两样，应该已经冷静了，”陆亦舟玩着桌上的笔，“不过好像有点感冒，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，这是哄人的好机会。”

封呈摸出手机，点进微信。

一整个上午，两个人一句对话都没有。

想了想，敲下几个字，又删删改改地发出去。

一抬头见陆亦舟不停往他手机上瞅，板着脸说：“你很闲？”

陆亦舟也没说什么，咧嘴笑了下，将那支笔插进自己胸前的口袋，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