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南知陷入被动，越来越慌，终于抓住他头发：“封呈！”

他头发意外的软，又滑，痒嗖嗖地搔过掌心，留下与他整个人气质相悖的温柔。

封呈在黑暗里抬头：“抓我干什么？”

南知尴尬地松开手，声音弱下去：“你别……”

“别什么？不喜欢？”

南知说不出话，用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瞪着他。

封呈把她的手捉过来，亲了亲，复又盯着她问：“那你告诉我，喜欢哪种？”

南知恨不得去捂他嘴。

封呈笑了，“知知，你忘了，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。”

他和她，本就该是这样。

冬夜沉沉，温度却在攀升。

有时，南知会抬眼，看一看男朋友飞扬的眉峰，以及深邃的眼，距离太近，她甚至能听见他胸口的心跳，那样快，几乎和她同频。

然后他会在对视的时候俯下身亲一亲，教她怎么不吝啬一把好嗓子。

再沉沉听着，一声不落地听着。

将那缺失的十年补满。

后面南知睡得很快，也是头一回觉得江城的冬夜居然如此热。

她迷迷糊糊扯过枕头，睡一会儿又觉得好像没有家里的枕头软，腥甜的空气令她头脑发沉，眯着眼只想了片刻，索性放弃。

封呈陪她睡了会儿，手机在黑暗里亮了下，是justus发来消息。

他提上裤子走出卧室，却见贡贡居然守在门口，见他出来调头往回跑了两步，又很快转身，企图从他脚下跑进卧室。

封呈一伸脚拦住。

“你妈睡了，演给谁看？”

贡贡与他对视几秒，见他像座山似的堵住门，只好悻悻离开了。

封呈在客厅回微信，倚窗慢慢抽完一支烟，等烟味散尽，才重新回到卧室。

南知睡得很香。

封呈从后面抱过去，脸埋在她头发里。

她翻身时不小心拉扯到发丝，含糊不清地哼了声，封呈抬起肩膀让了让，又重新搂好她，慢慢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