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卫生巾忘了拿……”
“外面冷,先进去。”
封呈放下东西走过来,“在哪儿?我去拿。”
南知下意识就说:“在衣柜底部的那个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“哪儿?”
南知改口:“算了,我自己去拿。”
她缩着肩膀跑去拿卫生巾,拿完就进了卫生间洗澡,再出来的时候,就见封呈倚在床头看手机。
“在看什么?”
“比赛。”
“什么比赛?”
封呈抬眸:“斯诺克。”
南知坐到椅子上抹身体乳,山茶香味悠悠飘散,她漫不经心说:“有平板,你用那个看吧。”
她穿着丝绸睡裙,锁骨到前胸露很大一片肌肤,在灯下白得耀眼,与乌黑的发丝对比鲜明。
封呈慢慢放下手机,目光在灯光下越发幽深,嗓子莫名发痒,忽然就想抽烟。
“有糖么?”
南知取下发夹,坐到对面床沿,“没有,你烟瘾犯了?”
“嗯。”很低很哑的声音,仿佛被喉结磨过。
南知已经钻进了被窝,闻言睇他眼,不太高兴的语气:“要抽别在我家抽。”
封呈笑了笑,俯身过去,捧住她的脸亲了亲,“不抽。”
唇瓣被湿热的舌尖卷舐,南知对上男人幽晦的危险目光,心里警铃大作。
她把脸侧开:“……我困了。”
封呈改为亲她眼睛,蜻蜓点水的两下,把她亲得闭上眼。
随后,低哑的声音传来:“睡吧。”
南知重新睁开看他,“你还不去休息吗?”
时间真的不早了。
“陪你到睡着。”
封呈给她拉好被子,关上灯,将手机静音,就这么靠在床的另一边,安安静静继续看比赛。
南知在夜色中默默看他半晌,稍稍贴过去,靠着他手臂,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