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，而且，你本来就是我师兄，总不能你转行，我就不认你以前对我的帮助了吧。”

章时序也不是那种揪着一个称呼反复说的人，既然南知要这么叫，就这样吧。

说话的功夫，南知已经吃完了面。

章时序吃得很少，很明显的饭菜不合口味。

他正对着食堂入口，原本微笑的表情在瞧见进来的两个医生时，瞬间收了回去，引得南知扭头去看。

是骨科的两名医生，其中一个似乎，就是当年跟章时序同组的人。

对于当年的事，南知知道个大概，但内里究竟有多少矛盾，就不清楚了。

但看章时序变化的脸色，想来与那人是有过节的。

章时序很快把视线收回来，原本就不怎么吃得下，现在彻底倒了胃口。

“师兄，你还好吧？”

章时序将纸巾递给她说：“吃不下了，走吗？”

南知一会儿还要去接替程宇守台子，拿过纸巾点头：“好。”

两人从门口出去，章时序身形高大，又是一身西装革履，在匆匆人流中格外显眼。

“华哥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
“哦，看到个熟人，”已经升了主治的骨科医生眯了眯眼，“我还以为看错了。”

“怎么不去打个招呼？”

这人马上把视线收回来：“算了。”

即使现在的章时序再文质彬彬，他也没忘当年对方在科室闹过的那一场。

打招呼？

算了。

他怕挨打。

不过虽然他没上前跟老同事相认，但并不妨碍他把在食堂遇到章时序的事告诉给了别人听。

封呈就是从他嘴里听到的。

而且他听到的时候，主角已经不是章时序一个人，变成了章时序和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