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出了大事,所以孤送你回来,和离书孤一定帮你拿到。”
棠梨没做声,如今大肚箩筐,拿到和离书又如何?跑也跑不动啊!还是等生产后再说吧!
龙翎见她不吭声,侧身掰她肩膀,问道:“夏棠梨,想什么呢?为何你和孤在一起总是没话说?每回都是孤一个人在说?”
棠梨稳定了情绪,转身假意柔和说道:“殿下,等臣妇生产后,大概两个月,不对,加上坐月子,三个月后,您一定要帮我要到和离书,你是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太子,一定要言而有信。”
龙翎见她说了一长串话,不由欣喜,抚弄发丝,傲娇道:“除了英明神武,你还有什么词夸孤?”
棠梨转动狡黠的眸子,假笑夸道:“太子殿下貌比潘安,眉如远山,眸子明亮如星辰,鼻梁高挺,唇红齿白,气度不凡。”
一番话把龙翎说的心都酥掉了,不由的脸靠近她,眼看就要亲到,棠梨猛得转头,把龙翎的鼻子撞了个疼。
“你这个女人,看来孤太纵着你了!”
他强制掰过她,狠狠的吻上去,不似刚才的浅尝辄止,细细密密的吻凶悍又急促,带着惩罚的意味,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动。
棠梨使劲挣扎,热吻落在脖颈,夹着酥麻的快感,她紧张到哭出来。
龙翎停了下来,见到洁白的脸颊滚下泪珠,低头亲吻掉,躺在旁边,说:“孤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。”
最后阴阳怪气嘱咐道:“你这个女人日后能不能警醒一些?那个玫瑰花饼里有蒙汗药,知道吗?”
”什么?”棠梨愕然,凌霜雪送的玫瑰花有问题?为什么?
二人一直沉默无语,棠梨困顿到不知何时睡着,也不知龙翎何时离开的。
翌日清早,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,棠梨睁开眼睛,紧张的看屋子,确定龙翎走了才松了一口气。
幻芜推开门,说:“小姐,不好了,世子淹死在湖里了!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