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打扰她,搂在怀里,便是心安,好几日他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,即便是睡在硬邦邦的木板床。
清早睁开眼,棠梨看到龙翎正在窗前活动臂膀。
觉察到她醒了,他阔步走过来,高大的身形自带压迫感。
“夏棠梨起来,别装睡,朕知道你醒了。”
低估了暴君的好记性,这口气是要秋后算账?棠梨慵懒的爬起来,一副等死的模样。
“从前以为你至少是个诚实的人,没想到居然是个鬼话连篇的女人!朕要好好和你算算账!”
他坐到床榻上,将她一把抱在膝上,双臂将娇躯扣住,棠梨难为情坐得歪歪扭扭。
揉捏下巴质嘲笑道:“怎么?出宫几日,竟忘了朕这腿你不是没坐过,倒生分起来了?是谁说不会离开朕的?”
声音缥缈,心虚道:“是我。”
她纤长的睫毛犹如密扇,脸颊透着粉莹,经过一夜的休整,娇唇愈加诱人,龙翎看的痴迷,一时之间忘了接下来该问什么。
“你这女人敢色诱朕!”
棠梨瞪他意思是你有病啊!人家坐得端端正正,何来引诱?
连瞪人的模样都带着半恼半娇半妩媚,龙翎努力使自己清醒,忽然一把将棠梨放趴在自己腿上。
“干什么?”
棠梨身子柔软也扛不住暴君像扭糯米糖一样随便掰弄。
果然看不到她的脸,龙翎觉得自己头脑清醒多了。
继续逼问道:“你昨夜说肚子疼,来癸水了,来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昨夜那个男人是谁?”
这才是龙翎想要追问的重中之重!棠梨紧张的大气不敢出,泽兰到底跑了没?侍卫说射中了他的小腿,飞镖上有毒,不会昏迷在哪里吧?
看她耷拉着脑袋,一声不吭,龙翎笃定她必然和昨夜的男人熟识,心中一种无名妒火汹涌燃烧着。
强压着滚滚醋意,长指轻捻她软乎乎的耳垂,诱哄道:“阿梨,朕看他轻功不错,有几分能耐,很想招贤他成为朝廷栋梁,他有给你留下联络方式吗?”
暴君这话的意思是还未找到泽兰,还想骗她招贤?鬼才信。
棠梨假装为难道:“陛下,我真的不知道,总过才见过一次面,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陛下,不信我吗?”
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?龙翎狠狠给她屁股一巴掌,本是练武之人,力道之大,棠梨觉得那腚已经麻木,不是自己的了。
龙翎一把将她抱起竖着从大腿根托住,呲着獠牙,凶巴巴道:“朕出宫前夜,你就是这样说的,忘了?你这个骗子!”
棠梨还想再周旋一二,想了一套说辞还未说出口,就被他一口咬住耳珠,像野兽撕咬猎物那样。
疼的瞬间什么都忘了,“疼死了!走开!死暴君!”
“唔…….”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住还未反应过来的娇唇,无视她的咒骂,紧紧将她圈在怀中,舌津滑入其间堵得更深,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吞噬。
吻的又重又急,几日未见她,仿佛饿了很久般径直撬开她的牙关,深入后一路攻城掠地卷扫涤荡。
棠梨只觉得心脏骤停,像洒了火种般,炸裂的紧缩又疼痛,带着隐隐的沉沦。
汹涌的醋意和私逃的埋怨一起从这个吻宣泄而出,良久,龙翎收起了那泄出的霸道,目光专注而温柔地舔舐她,自己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。
滑过下颚到耳后,炙热的吻从脖颈上移动,留下殷红的星星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