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上手捏她脸颊,“喂,夏棠梨,早醒了是不是?别装,朕在你眼里是个傻蠢的吗?再不睁眼,信不信朕把你扔出去?”
那敢情好,顺便再给我一匹马,咱们就此分道扬镳。
缓缓睁开眼皮,假装张望,懵懂道:“陛下,咱们怎么在马车上?这是哪儿啊?是回宫吗?”
龙翎低头,闻到她自带的体香,控制不住含住那抹无辜微启的红唇,这唇是那样柔软,那样香甜。
棠梨心里骂骂咧咧,一睁眼死暴君就占人家便宜。
忽然龙翎停下亲吻,逼问道:“怎么不咬人了?”
“我又不是狗!”
把她抱得竖起来,放在膝上,一想到昨夜那个败坏斯文的开裆裤,起了坏心思,将她生硬的掰开,托起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棠梨想死的心都有了,脸瞬时唰的通红,身子直往后躲。
却被他修长的臂膀一把扣到胸口,娇小的她这样坐着,头顶刚好到他下巴,脸对着他的脖颈,能看到他的喉结滑动。
龙翎同样心狂跳,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样紧密的坐在一起。
许久平复悸动后,靠在马车靠背上,留了一点二人对视的空间,邪魅道:“夏棠梨,朕说过会一点一点教你,这个姿势怎么样?喜欢吗?”
棠梨怒缜道:“不要脸!”
龙翎抱起她挪了个方向,朝向轿帘外,棠梨看到青山绿水心情顺畅许多,唇角不由自主勾了笑颜。
听到耳畔低沉的声音道:“阿梨,你若是喜欢这风景,朕可以多带你出来领略,所到之处必须是咱们两人一起……”
棠梨有些心酸,天大地大何处是她的家?
忧伤道:“陛下,我犹如尘埃中的一粒砂石,你犹如天上的朝阳,你我本就不是同一类人。”
被龙翎低头一把捏住小脸,“夏棠梨,说什么胡话?你是朕看上的女人,自然是天下间最尊贵的,宛若明月星辰般璀璨夺目,你难道是在质疑朕的眼光吗?”
棠梨软软的伏在他胸前,有气无力道:“陛下,让我靠一下,就一会儿……”
龙翎抚她发丝,揣摩她这突如其来的忧伤是又想孩子了?看来必须尽快让她怀上皇嗣……..
可他不舍得对她用强,不然何苦等到今日?
郊外一个看似普通的庭院里,泽兰靠在榻边,抬了一下右腿,伤口依旧有些吃痛。
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,手里端着汤药,他是泽兰的侍从,名叫白棋。
“公子,快趁热喝了,伤口感觉怎么样?”
泽兰取下面具,露出疏朗的眉眼,温润如玉的面容,一举一动皆是陌上如玉真公子的气质。
端起汤药一饮而尽,放在桃木桌上,望向窗外,问道:“确定皇帝的队伍往行宫方向去了吗?”
白棋道:“公子,您伤的如此重,虽说汤药解了毒,可腿伤还未痊愈,不可去啊。”
泽兰忧思的眸光停顿在院中的木棉树上,缓缓道:“若是再让皇帝把她带回宫里,想再出来就难,她不想被拘在皇宫红墙内,我必然要帮她。”
白棋担忧劝说:“虽说是行宫,可皇帝出行除了禁军,还有护甲队,藏得极深的暗卫,公子尽管武艺高强,也难敌重兵围剿。夏小姐回到宫里当贵妃不是挺好的吗?难道公子喜欢她?”
泽兰瞪他一眼,没再做声,闭上眼睛静谧,吩咐道:“天黑就行动。”
另有一对神秘的人马,正马不停蹄的往行宫赶。
高头大马上的男子,颇有些不满道:“你们得到消息的时间还是晚了些,在路上埋伏行刺的胜算更大,但此时恐怕龙翎已经到了行宫,困难又添了一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