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说话,自己人。”
顾景辰用扇子抵开他的玉箫,不会武功真吃亏,怎么还低人一等了?小爷我混社会靠的是智慧!
“国师,今夜是你给贵妃安排的计划?”
顾景辰打量孟楚怀,他竟猜出了棠梨是假逃跑。
孟楚怀从晌午棠梨出宫到裕王府就一直暗中保护,自然也知道此时马车走的如此慢,一定是在等什么。
顾景辰翻白眼,不理睬他,揭开轿帘看看,距离城门口不过两公里,追妻火葬场的皇帝还没来?这戏还能唱下去吗?
“停。”
孟楚怀忽然命令道,展超马上停了马车。
“转到小巷里去。”
他听到了阵阵马蹄声传来。
棠梨此刻一样紧张,难道要出城门?
夜路上多危险,她已经做好了在这附近找家客栈先住下的准备,倘若从前她早跑了,可带着孩子不能让他吃苦。
就在棠梨要让车夫停下,去找客栈之时,忽然从两边的街道涌出大批的侍卫,各个拿着火把,一时之间将街角照的灯火通明。
幻芜揭开轿帘,吃了一惊,连忙说:“陛下来了,他的脸色要杀人,娘娘,您等下一定要说好话。”
棠梨把怀中的小司珩抱紧了些,使自己镇定了一下。
龙翎身穿玄色金龙常服,玉冠束青丝,脸色阴沉,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来,疾步朝马车而来。
幻芜慌忙紧张的跳下马车,诚惶诚恐的站在一边。
一阵疾风嗖的一下窜进马车,龙翎已经坐在了棠梨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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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前,皇宫里刚蒙蒙黑,龙翎就坐卧不安,在御书房里踱步。
“马上给元溪发信号,他办事越来越不成体统,贵妃出宫半日,还未归来,竟连个信儿也没送来?”
刚说着,一个侍卫气喘吁吁进来,跪下呈上信件,道:“陛下,这是元统领的信。”
龙翎打开一看,气血上涌,道:“好你个夏棠梨,偷偷摸摸找到儿子,还想着逃跑,这回朕非打断你的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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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里气氛凝固,龙翎鹰眼扫了下棠梨怀中的孩子,这是她和泽兰的孩子?竟还没死?
棠梨心中默念,先让他把情绪发泄出来……
忽然脖颈已经被宽大的手掌握住,他眼眸漆黑,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字。
“夏棠梨,你这是第三次逃跑,朕如此信任你,你说出宫就出宫,可你又骗朕!信不信朕现在就掐死你!”
棠梨闭上眼睛,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。
那手掌越收越紧,她知道他舍不得,至少现在舍不得。
就在她的脸越来越红的时候,他松了几分,猛地覆上去,暴风雨似的吻住她的唇,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。
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。
棠梨抱紧小司珩,两片唇被他暴力碾压吸吮,像是宣泄什么,像是占有什么。
良久,他才松开她,却在后脑勺处扣住她的头,强迫她与他对视,二人额头贴在一起。
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,“阿梨,怎么不说话?这回是什么时候计划出逃的?嗯?”
棠梨见他情绪发泄过半,逐渐丹凤杏眼中蕴满泪水,瞪着他,脸上忍不住闪出两簇积压的愤怒火苗。
“陛下只说我骗人,你就没骗人吗?”
那泪晶莹剔透,簌簌沥沥的从眼眶滚下,犹如断线的珍珠。
龙翎的心不禁软了几分,声音也压低了几分,道:“朕骗你什么了?”
她抿了一下被他咬得红肿的唇,“陛下说只爱我一人,可昨夜为何宠幸了禧嫔……嘤嘤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