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梨,你从前说爱是克制,喜欢是占有,我对你恰恰两样都有……”
只要她无虞,他愿意等。
石榴裙挑落,她雪白的皮肤火烧火燎,在酥油灯的柔光下微微泛红,并蒂莲生长在肥沃的土地上,盛开的时候殷红绝美。
他缓缓低头--------
棠梨靠在玉台后的海棠软垫上,仿佛置身于温泉中,热水缓缓冲击着血脉,激起一圈一圈温暖的涟漪,涟漪又荡漾在每一个细胞里,心不再那么疼……
直到一声尖叫传来,柔软的身子从软垫上倾倒,她浑身的热都全然释放了出去。
龙翎起身,抱起软哒哒的她,到了龙榻上。
“阿梨,好点了吗?”
棠梨脸颊的红雲直接蔓延到了脖颈,细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脸。
“你的毒还没解…..对不起,我没法帮你,要不你翻绿头牌吧……”
龙翎喘着气抱紧她,颤声道:“无妨,我没事,阿梨不用担心我。”
棠梨气的哭起来,“为什么啊?你是皇帝,让妃子侍寝再正常不过,你非要在我面前装深情吗?我是不会感动的,只会觉得你是个傻子!”
这一夜他得多难受?棠梨自责不该下颤声娇。
尽管龙翎浑身燥的火烧火燎,依然安慰她。
“阿梨,我没事,刚才吮你的时候已经解了九成,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?即便什么都不做,依然是我的解药。”
颤着胳膊给她拉锦被盖上,哄说:“乖,睡吧,我真没事。”
棠梨伏在他胸口,稍微碰一下胸肌他就抖一下,这哪里是解了毒的样子?
暴君是不是傻,药是我下的,他给我解了,我不给他解,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?
龙翎抑制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声,难受极了,脖子通红,耳朵就别说了,就像一朵芍药花那样艳丽。
棠梨眼睛一闭,默念道:就当他是孟楚怀……
爬上来亲吻他的下巴,就意思一下,怕亲到嘴这家伙死咬住不放。
可她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,当然不是全部啊,至少对于龙翎来说吮下巴比亲吻唇瓣还让他受不住。
把棠梨搂的紧到揉进身体里。
棠梨又象征性的亲了一下他脖子,被他一把提到了身上。
交叠在一起,身下发烫物羞得棠梨咽了下口水。
就当他是孟楚怀…….
调整了半天位置,龙翎被撩拨的实在受不了,睁开眼睛,没好气道:“阿梨,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,又中了你那药,你再这样下去,我真会控制不住!”
棠梨叹息一声,“你别说了,我这不是想办法给你解毒吗?闭上眼睛!”
可她也不太会,中情蛊之后,只有第二次逃跑前的记忆,那时候她对男女床笫之事根本一知半解,现在没有龙翎主导,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弄。
爬上爬下,折腾了会儿,也不敢碰他的隐私…..
这一次爬上去的时候,好似找到方位了,龙翎先是愣了一下,龙眉凤目紧蹙又舒展又紧蹙,缓缓把她朝上抽离抱下来。
索性也不睡了,坐起来,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阿梨,玩够了没有?下药的是你,现在疯狂折磨我的还是你!你知不知道,中了情蛊不能和......”
棠梨拉被子遮住他腰以下,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傻?那两个美人,胸大腰细屁股圆,是个男人就移不开眼,陛下你是不是眼神不好?”
乌黑的长发垂在她的胸前,若隐若现的雪峰又让龙翎咽了下口水,一把拉她躺下,臂膀箍住她,威逼道:“不许再乱动,乖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