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换目标了,再也不用去碰屯子里这些人的钉子了。
赵景康和李白酒跟着夏成仁一起在苞米地里拔草,耳边听着夏成仁说的拔草技巧,眼神却是在扫视着那一道盯着他们的灼热目光。
两人的视线扫到夏大丫的时候,都被她脸上那有些像痴汉的眼神唬了一跳,他们没想到一个小丫头,小小年纪就开始想男人了。
夏成仁也发现了两人的动作,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,就见夏大丫盯着他们这个方向痴痴的笑着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赵景康和李白酒说:“赵知青,李知青,那个丫头叫夏大丫。
小时候被人打破了头,所以精神有点问题,你们可要离她远点,要是被讹上了,我们也没有办法帮你们。”
“原来是个傻子呀!我就说一小姑娘怎么这么直白的盯着男人看,还笑得那么荡漾。”
李白酒也直言不讳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干了一上午活,赵景康几人回到知青点就开始做饭,最后做出来的饭不仅糊了,还是半生不熟的。
饿狠了的三个男人强忍不适着吃了一碗,就回屋休息了。
秦安安上午拔草时把手割了一个小口子,就撂挑子了,反正她家不缺她这一口吃的,汤宛瑜也就没有劝她,任由她耍着大小姐脾气。
汤宛瑜为了给自己立一个勤劳能干的人设,咬着牙拔了一上午草,没想到回到知青点还要做饭。
看着煮出来的这比猪食都还难闻的饭,秦安安直接扔下碗筷进屋抱着被子哭去了。
汤宛瑜则是在几到几个男人和刘小玲都吃了之后,自己也小口小口的扒拉着自己碗里那黑呼呼的糙米饭。
她的家庭也还算过得去,只是和秦安安比起来差远了而已,不然也不会忍着秦安安的大小姐脾气做她的跟班。
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她现在却要吃这像猪食一样的东西,扒拉了两口实在是吃不下去,汤宛瑜也放弃了自己今天的吃苦耐劳的精神,回屋忽悠秦安安的小零嘴和麦乳精去了。
房间里,李白酒躺在炕上,望着茅草房顶,手在自己不怎么舒服的肚皮上抚摸着。
“康哥,你什么时候去找景初,你说他有没有认出你来,还有当年他倒底是自己跑丢的还是另有隐情?”
“我想今天晚上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去,白天不大好,还有他现在的身份该怎么办,人家要是真道了他的身份,会不会放他离开。”
夏至要是知道赵景康的想法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他把赵景初带走,随着年龄越来越大,赵景初也表现出了对夏至的占有欲。
如果是夏至与陌生的同龄男孩多说几句话他都会醋,夏至知道这是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表现,也是一个男人的表现。
可是夏至觉得自己的年纪当赵景初的妈都有多余的,一直也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,谁知道这人现在越来越黏人,她感觉自己的自由都受到了挤压。
所以现在恨不能立马有人把他领走,眼不见,心不烦。
李白酒想到那个小姑娘,心里也打着鼓,现在他们不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只听大队长说过几句她的性子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