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还不明白那个笑容代表的意义,后来他才明白那个笑容有多可怕,小小的一个小丫头谈笑间就灭了一个村子,这样一个狠辣的人,只要是个有心的都会忌惮于她。
还好自己这些年和夏至家的关系处的不错,而且当年南头村也是自己的带路,所以自己早就和夏至绑在了一条绳上。
赵景初和夏文武又聊了一会儿就上工去了。
另一边的地里,今天女人们的活儿是拔地瓜地里的草,夏至也和几个女知青到了一片地里干活。
夏至早就已经干习惯了这些琐琐碎碎的农活,所以拔起草来也很麻利儿,很快就把自己分到的那一片地里的草拔完了分之一,坐在了地瓜垄上休息。
秦安安见夏至悠闲的坐在地瓜垄上用草帽扇着风,时不时的还抱着水壶喝两口水。
再看看自己忙活了一两个钟,一垄草都还没拔完,身边教她干活的人还在逼逼赖赖的说着她拔的草没有拔干净,拔草不能只揪一点草尖儿,得要把整根草连根拔除。
听的很是不耐烦的秦安安,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草,指着不远处休息的夏至说:“你们凭什么指挥我干活儿,你们怎么不去指挥她?
看看这么多人都在干活,就她一个人悠闲的坐在那里休息,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们知青。”
教秦安安干活的人被秦安安这话气了一个仰到,这人怎么好赖都不分,瞧瞧她那干的是啥活。
拔个草掂着手指头去揪一点点,生怕把草给揪疼了,有时候草没有拔出来,她自己还能摔一个屁股蹲。
现在更是厉害了,还想和夏至比,夏至要是认真干起活来,他们这些在地里,打滚了大半辈子的人都比不上。
还她们欺负知青,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不应该都是文化人吗?
怎么比她们这些乡下人还不讲理。
听到这边传来的吵闹声,柳月娥和她的两个儿媳妇也走了过来,见韩会计媳妇气的面红脖子粗,眼中隐隐有火苗燃烧。
“老罗,你先消消气,有啥事儿咱心平气和的说,你身体不好,可不能生气。”
罗大娘抚了抚自己情绪起伏过大的胸口,火气压了下去之后,才慢慢的说:“这个女知青自己拔个草像是怕草疼一样,半上午一条垄都没有拔完。
见人夏至休息了,她就开始嚷嚷着说我们欺负知青,这这要是被外村的人知道了,咱们这些人的可得都挂一个坏名声。”
汤宛瑜在边上见秦安安不知道又惹了什么幺蛾子,快速的奔了过来,就连手中还抓着一把草都还没来得及扔。
挤进人群里没有听明白发生什么事情,就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对着柳月娥和罗大娘连连的道着歉。
“各位大娘婶子嫂子们,安安她不是故意的,你们原谅她一次吧!我在这里替她给大家道歉了。”
汤宛瑜瑜这话一出,柳月娥一群女人都傻眼儿了。
这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傻帽儿?
怎么一上来就替人家道歉?这城里人难道还有奴性?
秦安安见汤宛瑜来了,气势也更加凶了起来,反正从小到大犯了错都有汤宛瑜帮她顶着。
“我说的难道错了吗?那个人都可以坐在那里休息,凭什么要让我不停的干活,你们不是欺负我,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