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些家禽也都偷摸着换点东西回家补贴补贴家用。
要是以后也被夏成树知道了,跑去把他们举报了,他们可没有夏至这样伶俐的口齿可以扭转乾坤。
肖华见村民们没有一个开口给夏成树说话,也相信了夏至的话,于是指挥着手下的人动手就要去抓夏成树。
钱小梅听到风声紧赶慢赶的来了夏至家,见有人去抓她儿子,直接撒起了泼来。
“你们这些遭瘟的敢抓我儿子,我和你们拼了。
我儿子没有和姓汤的乱搞男女关系,是她自己不要脸送上门的。”
夏成树一听他老娘这话就知道要坏了,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娘这话不是不打自招吗?
汤宛瑜也是想要咬死钱小梅的心思都有了,什么叫自己送上门的。
要不是那天夏至把她扔进泥坑里,让她湿了一衣服,她怎么会被一个泥腿子威胁,现在夏成树的娘还倒打一耙。
汤宛瑜也豁出去了,愤怒的喊道:“钱小梅你不要得寸进尺,要不是你儿子威胁我,我才不会答应和他处对象。
还有夏至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要不是那一天你把我摔进了泥坑里,打湿了衣服,夏成树也没有机会威胁我让我和他处对象。
这一切的错误都是你惹起来的,都是你的错。”
夏至看都没有看一眼汤宛瑜,而是淡淡的说:“汤知青,你说都是我的错,难道你在夏成树家搭伙吃饭也是我的错。
屯子里人人都知道你爱慕夏成树,所以把自己的细粮拿去给夏成树吃,自己天天在夏成树家吃粗粮。”
“不,我没有,我只是不会做饭才在夏成树家搭伙的,吃粗粮是因为钱小梅说细粮不经吃,粗粮可以吃久一点。”
汤宛瑜急忙解释,就怕到时候被夏至把罪名给她扣严实了,自己挣脱不开。
g委会的众人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有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处理。
肖华想想,决定先搜查一下这个丫头家,没有赃物他们也不能给她定罪。
g委会的人在夏至家一通翻找,啥好东西都没有找到,倒是把夏至家的几个烂凳子摔得更烂了。
夏至见家里这破凳子散架了,柴禾堆都被人掀了,也假哭了起来:“没法活了呀!当官的抢劫了啊!”
g委会的人虽然平常在外面耀武扬威的,可是来了这里他却不敢胡闹,因为双河屯的大队长有关系,他们不能太嚣张。
现在夏至一闹,又有双河屯的所有百姓看着,他们也有点不知道所措了。
最后肖华又看向了汤宛瑜和夏成树,这事是这两人引起来的,就拿他们两人撒撒气。
对着自己手下的人使了一个眼色,然后来到来到了夏至身边,软下了声音道歉道:“小同志,这件事是我们不对。
等我们把那俩破坏团结的人审问之后,让他们赔偿你的损失行不?”
这丫头刚才按他胳膊的那一下他现在还记忆犹新,最开始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后来也回过了味来。
现在他既忌惮夏文武身后的人,又有点不想得罪夏至这个深藏不露的人,想他们现在干的都是得罪人的事。
能少得罪一个有本事的就少得罪一个,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怕得罪的是这些不明底细的人,所以肖华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。